第一百二十九章 妾不如妻,要为妻【二】_斗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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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妾不如妻,要为妻【二】

  将他往坏处想的念头才刚起,下一刻忙又被自己全数压了下去。他不可能坏到这程度了吧?一定是我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良缘……”搁下那休书,我抬眼望着房**处,嘴里咀嚼着这两个字,再想想他口中所说的那良人,心里头忽然有些扭捏起来。

  郭桓……脑子里忽然涌出了上梁的那几日,心隐隐的有些悸动的感觉。我生病那日,郭桓对我的好,我一直都记得。在回上京的这些日子,总觉得他对我比之以往好了许多,不但在关心宿凌昂的同时想到我,有时候更会明言的担心我。还有许许多多的暧昧之处,我无法一一道出。

  心里忽然涌出更多更多关于郭桓的记忆来,甚至是他的一个笑,一个眼神,我现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王爷,郭大人求见。”书房门外,霍总管的声音正在我想着郭桓的时候响起。而且报的竟然还真是郭桓。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算是巧合还是默契?我撇头偷瞧了宿凌昂一眼。

  一眼正好撞上了他来看我的视线,我缩了一下肩膀,忙不好意思的又收回了眼神。

  “让郭桓来书房吧!”宿凌昂吩咐霍泰要郭桓前来书房,我听了这话心里更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尴尬起来。外头的霍泰忽然没了声音,紧接着而来的是门由外推开,一袭青衫的郭桓跨步走了进来。看见宿凌昂规矩的行了一礼,却在看见我时扯了一道笑。我登时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宿凌昂轻笑了一声,张口问他,“一大早来,是有何事?”

  “收了一封信,特来转交给齐师的。”郭桓自怀里取出一封信,直直走到我面前递了出来。

  看着信封上大大的齐师两字,我不由得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头,“给我的?”送错了吧?谁会给我送信?难道不知道我……

  郭桓递着信。手晃了晃。以眼神示意我去接。我愣神回来。忙接过信。拆开。纸上歪歪斜斜地写着一排大字。可惜我只看懂了一个“妻”字。什么什么“妻”。又什么“妻”。又又什么“妻”。而后便不懂了……

  视线离开信纸。我苦恼地看看宿凌昂再看看郭桓。最后将信一递直接又伸到了郭桓面前。满脸不好意思地同他说。“帮我看看写地是什么?”

  郭桓下意识地看看宿凌昂。像是在询问他是不是可以接过信。我眼角余光瞥了瞥宿凌昂。只见他微微**了下头。既然得到了他地同意。郭桓也就大方地接过了我地信看了起来。

  我正等着他念给我听信里地内容。却只听他“噗”笑了一声。而后嘴角受不住往上扬着问我。“齐师。你真要我念吗?”

  我不明就里地**了**头。心里暗想。不让他念。我怎么知道这信里写地是什么?

  “那好。”他又受不住地扬扬了嘴角。轻咳了两声清了清嗓音为我念道:“齐家不孝女齐阿花听着。以下内容皆为重要。好好看仔细。若看不懂找人念与你听。认真听清楚了!”

  这口气……怎么这么熟悉呢?我再****头,表示自己已仔细在听,催促着郭桓快些再念下去。

  “妾不如妻。要为妻,成正妻。方才有钱途!”郭桓一气念完。而后又补道:“金银财宝的钱途。”

  哈?我目瞪口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要问有何好计策,生个儿子好保家。”噗笑一声出自郭桓的口,将信纸递还到我面前,他一脸憋笑的厉害。“信末没有署名。”

  “谢谢。”呆呆得接过信纸,我再看一眼那歪斜地厉害的丑陋字迹,娘亲那挥舞着藤条的吓人面貌顿时浮现在纸上,我不由得全身一抖。

  妾不如妻。要为妻,成正妻。方才有钱途?这话还有谁能说地出?自然就只剩我那可亲可敬的娘亲了。早知道是写的这些东西。我该找个无人的地方再让别人念给我听的,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这两人面前将信的内容让这两人知道。

  看看这两人,一人憋笑的厉害,想笑却又在顾着我的面子。另一人也是笑,却是看着另一人甚是不怀好意的模样。

  妾不如妻……娘亲啊,宿凌昂已是写了休书给我了。这下,我们不再有什么约定。按照原本地计划,我该回来交差了。钱途……我更是欲哭无泪。娘亲这不但是想攀宿凌昂这高枝。还想要他的家产啊?

  最后还来那么一自创打油诗?我和宿凌昂是清白的啊……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啊……

  给我写下休书的那日,宿凌昂就搬出了疏雨小院。而原本欲拿了休书就回上梁的我却又因为娘亲的忽然来信和宿凌昂的挽留闹得稀里糊涂(.2.)的又住了下来。

  只不过他搬离疏雨小院后。我俩也是成了陌生人。他不会来找我,我也天天呆坐在窗边呆想心事,不会轻易走出疏雨小院。有时候吕秋荷会过来看看我,顺便带些糕**来给我用用。

  她待我的态度似乎是拿我当个可说说话解解乏地朋友看待了,我在想她是不是知道了我和宿凌昂的事了,这才放心的总往我这里跑。夏末的上京城真的很诡异,竟然时不时的要来一场雨,而且这一场雨下得最少二日,最多可达五日。

  “娘娘,别坐在窗边了。小心被淋湿了。”身后是云起的叨叨声。

  我好奇而无奈的又一处地方,当下我可跟宿凌昂一丝半截关系都没有了,云起和水穷却为什么还要对着我一口一声娘娘长娘娘短的?宿凌昂为什么不好好教育教育她们俩?

  “娘娘,厨房刚炖好地燕窝。王爷吩咐了给娘娘送来地,娘娘可是要现在就尝尝?”水穷在云起之后开口,以燕窝引诱着我。

  啧啧嘴,我决定还是不同美食过不去。起身离开了窗边,就着桌边圆凳坐下,水穷忙为我倒了一小碗。记得第一回吃燕窝的时候,我是就着整盅燕窝一道吃地。那时候吃着这从未尝过的好东西,真真是意犹未尽,吃个底朝天不说,还直将调羹与盅都舔了个干干净净。从那以后,要是再给我送燕窝吃时,她们必定会准备一小碗一小勺。让我只能极尽闺秀般的一小口一小口浅尝。却不知道我是越吃越没耐心,越吃越想扔下手里地小勺一把抓起碗就直接往嘴里倒去。

  总的一句话,还是以前舒服啊……

  将小碗里的燕窝悉数吃完,水穷正要端起那盅再为我倒上一小碗,我却抢先在她之前将那盅抱入怀里,抓着小勺又往窗边走去。

  “娘娘……”水穷在后台跺脚叹气。

  果然还是这么吃着爽快!我心满意足的舔舔唇边沾上的燕窝残渍。

  这几日我最爱干的事便是坐在窗边望着疏雨小院地院子呆,倒也不是我变得闺秀起来,而是不住的在心里想着关于宿凌昂同我说的那些话。

  他为我保媒,觅良缘。对象是郭桓!而后让我好好想想。想好了告诉他。郭桓……嘻嘻嘻……

  这么多日,看似呆的生活,其实是在心里回想着上梁的那几日。望着院内的绿树红花。我忍不住又一通傻笑。

  有些人,不去想的时候,无法觉得他有什么好。可真当细细一想便会恍然觉得,原来他是百般好。其实郭桓对我,也是特别的吧?一想到这,我忍不住“咯咯咯”的傻笑得更厉害。

  想地越多才越觉得郭桓前前后后那些表现似乎都是在给予我暗示,似乎都是对我很不一样表达。一定是这样的,一定……

  “哧楞哧楞”小勺刮过盅壁,出一声又一声的清脆声响。合着我不时地傻笑声,倒也贴合的很好听。

  傻笑过后,我却又忍不住开始叹气,宿凌昂说是让我想好就去同他说。可现下的问题却是我早已想好了几日了,但是我就是没有这个胆子去说啊!要怎么同他开口?说我要郭桓?我中意他?那也太羞人了!

  但我这么一日拖过一日会不会让宿凌昂觉得我是无心无意,而后又不同我保媒了呢?这么一想,我止不住的又有些心急起来。

  “王爷。”

  “王爷。”

  云起和水穷忽然双双口中喊着王爷,我一惊,回头一看。宿凌昂不知何时竟然来到了疏雨小院。看看他,再望望窗外,我怎么没见着他进来呢?

  “你们俩先下去吧!”宿凌昂冲着笑了一笑,开口要两人下去。

  一接令,两人什么话也不说,忙退出了房内。

  房内只剩了我俩,我无措的抱着燕盅,这是他搬离疏雨小院后第一回回来,看着他一脸温和得看着我。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得不再叹。自那生死攸关的徘徊之后,他真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虽然在外、对下人依然是冷冰冰的模样。可却总会忽然对我露出笑意。或许他是想展现他的和善一面,可却殊不知,他这样反而叫我胆战心惊。总有种我在被他算计地不好感觉。

  他坐着,与我对视了片刻后,张口问道:“齐师,想了多日,你可有决定了他果然是要问我这事啊!虽然很想开口答他,可却还是稍稍的别扭、害羞了一下,不语的看着他。

  “听说你这几日一直待在疏雨小院内足不出户,若是我的提议教你为难了,你大可老实回了我。我并不是在勉强你。”

  果然,他开始误会了。

  “我、我……你真要为我保媒?”扭捏了一下,我抱着燕盅不好意思的红了下脸,“可是郭桓,他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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