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恭-18_花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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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恭-18

  他不加节制,年少的她更不懂得什么是自持,快乐的偏过头,让出更大的空间让他舔吮,敏感的颈项传来的阵阵快慰,让漂亮的眼眸都湿湿润润的,“要榨干哥哥~要~全部都是我的~”

  他笑着啃她精美的锁骨,单手撑着自己,另一只手顺着滑腻纤美的曲线摸下去,经过嫩屁股的时候还捏了一把,在她惊叫的时候,捞起她的大腿,挂上腰间,“宝宝,夹紧了。”

  她已经能够非常配合的把另一条细白的美腿抬起来,小脚互相勾在他后腰,小屁股被他顺势一把捞住,捧起来,滚烫坚硬的长条巨物完美的嵌入柔软稚嫩的凹槽。

  两个人同时弓起了腰,发出毫不掩饰的快慰呻吟,她眯上眼,浑身都在颤,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两处截然不同的性器贴合点上。

  实在是太不一样了,巨大对幼小、硬实对稚嫩、干燥对潮湿、粗长对细窄,相似点也有,大概就是共同的滚烫灼热、暴躁蠕动。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扯了个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她只知道努力的抬起臀,去迎接那根火热肉棍的摩擦,从上至下,自躲藏的肉蒂、挤压过水淋淋的穴口、然后是被染湿的肛门,整片嫩屄,都被毫无遗漏的刮过去。

  他的性器硕大颀长还带着弯,这么一条粗粗的捣下去,当两人的耻骨相贴时,那团庞大的龟头甚至可以勾到她尾椎骨。女孩儿家家最私密的地方,全然被操了个遍儿,那种羞耻感简直将身体所能体会到的爽快激发到了极限,朦朦胧胧的,会有一种,如果真的被哥哥进入到身体里,一定会被弄死的极端刺激。

  她毕竟年少,对性欲充满了好奇,尝过了的欢愉,只会让她更加难以自制,想要知道真实到底怎样,是教科书上枯燥而简略的一句话,还是小黄文里夸张到数万字惊心动魄的描绘?

  想来,她是更倾向于后者的,也许没那么荒诞,却已经够她想入非非、神魂颠倒了。毕竟,光是目前所经历过的,所接收到的种种快慰,就足够让她流连忘返、神不守舍。不经历,是真的无法想象,与所喜欢的人,做这些羞羞的事情有多么的快乐

  她年幼,身子敏感,心思也全在他身上,获得的欢快是加倍的,喷潮一阵接着一阵,将两人的下腹淋得湿漉漉的,肉红色的巨茎更是油光水滑的滴着水。

  他快慰的闷哼,干脆跪坐起来,捧住她的屁股,边捏着软嫩的臀肉,边恶狠狠的碾蹭着水滑柔腻的肉屄,湿淋淋的软凹,蠕动的嫩肉,只要他一挺腰,轧过去,她就会娇声娇气的喊他,然后一汩汩的涌着滑腻腻的汁液,喷他。

  看似抗拒,其实爽得小舌头都吐出来的淫贱。

  他不需要再用什么粗鄙的言辞去多加刺激,光看着她绯红着脸蛋、双眼水色潋滟、呼吸急促、舌尖微吐的模样,就足以让他头皮发麻,浑身舒畅,肉体获取的快乐,精神上再加以提升,后腰的酥麻、性器的饱胀、下腹的充盈抽搐,他除了痛痛快快的咆哮射精,还能怎样呢?

  只有他的小心肝才能带来的酣畅淋漓啊。

  当他粗喘着,翻身躺倒,再把她捞到胸膛上时,小东西早就喷得神思恍惚,除了颤抖哆嗦,连声儿都是泣音,可怜又可爱。

  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时不时还抽一下的纤柔娇躯,他心软得一塌糊涂,搂起来亲着小嘴,喘着笑:“宝贝儿、心肝儿、小可爱、我的宝宝、我的染染~”

  她缓了好久,气都还没喘允,吧唧亲了他一口,笑得甜甜蜜蜜:“最爱哥哥了~”

  闻人麒简直连命都要给她。

  闻人麒离开后,正好遇上期末考试,逼着自己心无旁骛的完成期考,确定考试成绩应该拿得到年级前叁,花染才松了口气,在微信里劈里啪啦的输入对闻人麒的思念和期末成绩的预估,最后偷偷的骄傲说:“他们有些人还在看我笑话,以为我小,就想欺负我,哼,成绩上吊打他们!”

  压根不知道,闻人麒走之前,连手机都干脆交给了闻人麟,就担心小家伙有什么不顺心的,没人能及时安抚。

  所以,满满当当的留言,闻人麟一条不差的看了个齐整。

  菲薄的唇深陷,修长的指轻轻滑过手机屏幕,又克制的收了回来,将手机锁屏,心情非常的好。

  考完试的第二天,花染同学准备回家了,前一晚是同学聚会,大家都喝得有点多,尤其是班长,念念叨叨的一直在说,马上就要大二下半学期了,还有多少多少学分要拿,多少多少课外实践要做,大家一定要齐心协力,提前做好毕业准备,争取成为人大最棒棒的班级!

  曾经因为酒醉乱性的花染就没敢喝酒的抱着果汁乖乖听了全场,其他人不是装醉,就是真醉了的一个劲儿鼓掌吹彩虹屁,也就一个学期的结束而已,硬是high出了毕业酒会的热闹……

  这种操心的班长,花染还是很喜欢的,谁都知道,大学就等于一个小社会,利益关系引发的种种纠纷已初见端倪,他们班目前却还安稳和平,很大的功劳就是班长。曾经有人因为课外实践分数的高低起争执,结果是班长硬是联系了更多的实践项目,争取让每一个人都拿到满意的学分。

  自那之后,所有人在班长面前都挺乖,至少不会再发生自己窝里斗的事儿。

  所以啊,坏人很多,好人也不少啊。

  花染弯着笑,心情超级好的抱着本教授推荐的参考书下了楼,慢吞吞走出小区,打算坐地铁回家,她一直是本市人,出生到成长就没有长时间离开过这个城市,却因为家庭的原因,很少自己坐公共汽车或者地铁。

  现在都大二了,实在是想要尝试。

  小区就在人大附近,一起都在城市规划后新搬迁的开发区内,马路宽敞整洁,行道树是栾树,六到七月可以看见满树的红花或者是黄花,非常绚烂的一大蓬,八、九月就会有成熟的果实从树上掉下来,那个时候会有人捡回去洗手,还有人用里边的核串手串玩儿。

  据说,这是最早的菩提子手串的珠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哦。

  当然,现在大冬天的,满街到都是光秃秃的树干,啥也没有的,只能欣赏枝杈朝阳的自然美感。

  正仰着脑袋看高高的树枝呢,就听到不远处一声巨响,然后就是刺耳的金属划拉地面的声音,惊得她一哆嗦,看过去,却是有辆车在拐角处翻了。

  想都没想,她撒腿就往车子那边奔。

  可有人比她还要快,并且在经过她时,低呵了一声:“小染,回去。”

  花染下意识的迟缓了脚步,却见伟岸的男人已经快速奔跑到翻倒的汽车旁边,弯腰看了看里面的情况后,动作迅速果断的单膝跪下去拍车窗,在没有得到回应的时候,屈肘就往车窗砸去。

  是、是闻人麟?!

  她怔忪了刹那,脚步加快的同时,掏出手机报警,然后跑到已经把车窗砸烂的男人身边,急切的喊了声:“大哥!”

  正试图把车门打开的闻人麟在发现因为汽车的倾斜而无法开门的时候,站起来,双臂撑住车身,来不及对她再说什么,而是对着其他围过来帮忙的人们大声道:“汽油漏了,女性请往远处撤离,来一个人开车门,其他人跟我一起把车子往另一头推。”

  他的口吻并不严厉,语调抬高了,语速依然缓慢沉稳,分明是紧急的关头,却让人不由自主的冷静下来,遵从他的指派。

  没有人再乱来,打算帮忙的女性们全部往外跑开,还挡住那些试图跑来看热闹的人,告诉他们汽油泄漏,不要再靠近。

  而留下来的男人们,齐心协力将汽车往另一头推,蹲下去的那个人则趁机把门用力拉开,把里面晕厥的司机拖拽出来,两个人一人扛脚,一人抱上半身,飞快的撤离。

  就在所有人尽可能远离的半分钟后,汽车终于炸响一声,燃起了熊熊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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