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穿书_和阴冷太监结为对食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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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穿书

  穿成西厂太监的掌中宝by凉白苏

  “圣旨道,郢王宁安接旨”一道尖细的声音落满整个王府大院,当今天下,九五之尊的旨意谁敢不尊

  即便是王爷,听了圣旨也要兢兢战战的跪下来低头,双手高举,口喊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郢王宁安因因勾结内廷,妄图亡我大兴江山,其心可诛,其身可灭”

  随着冰冷的言语落下,那接旨的人猛然抬头,一双赤红的双眼紧紧盯着身前的人,声音颤抖“公公,我宁家世代为皇帝效忠,若不是如此,也不得蒙皇恩厚待,被特封为外戚王。”

  “王爷,您的忠心还是留着到地下跟先王说吧。”一双冰冷的眸子带着嘲讽,挥挥手“全部拿下。”

  “公公皇上皇上”

  一阵金属上枷的町灵哐啷声,接着就是一阵羁押。

  一月后。

  名震天下的郢王被全家查抄,以谋反罪,畏罪自戕与牢内,夫人李氏随之而去。

  京都,蝶恋花。

  “公公,您来啦,这边请。”老鸨看着来人,笑语嫣然,拿着扇子的手轻轻给来人扇着。

  “他人呢”一道尖细的嗓音传来,对方直接越过老鸨,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像旁边的二楼梯子上登去。

  “在屋里锁着呢,跑不了,世家公子的脾气一时半会还改不掉,这会犟着呢。”老鸨小心翼翼跟在其后,前头人问一句,她转着眼珠答一句。

  一阵窸窣声。

  二楼包房内。

  老鸨被侍卫拦下,前方人打开门自行走了进去。

  听着开锁声,屋内的宁琮心头一颤。

  接着昏暗的房中,那张涂着的脸便露在他的面前。

  “还以为,你是万人捧着的宁府小世子吗”来人嗤笑。

  宁琮害怕的后退。

  “不接客”对方喃喃低语“你是想为谁守你那高贵的贞操”

  一张放大的惨白的脸陡然逼近,一把抓着他的衣领,声音充斥着不屑跟狠意“不愿意接客也行啊,那你就下去找你那谋逆的爹,跟他一起过吧”

  说完,宁琮脖子上就被一张大掌狠狠掐住脖子,他的笑脸被憋得粗红,就要喘不过起来。

  只听得,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大喊“不,不要,不要杀我”

  “别,不要”

  一声惊叫,伴随着身子的反弹。

  宁琮一把从床上做起,大口喘着粗气,嘴里还不自来由的喊着;“别杀我,别杀我。”

  带到回过神来,他摸了把脸,发现上面全是汗水。

  刚才那个梦,真是太真实了。

  他不过是看了本男男架空小说,怎么着,自己就做梦,到了大兴国,还梦见自己成了那个被大宦官给贱卖到青楼的可怜炮灰小郡王。

  时奕臣也太狠了,他不从,竟然要杀他灭口。

  可怕,真可怕。

  还好这这是梦。

  半晌,彻底回过神来的宁琮把手伸到了床头旁,想抽几张清风面纸擦擦额头的汗。

  结果,这面纸没抽到,反而摸了个空。

  他当即心下一慌,抬眼看去额的妈妈哎,这是什么情况

  别说面纸了,连个床头柜子也没有。

  他在看看四周,一张宽大的花梨木大床,轻纱帷幔落下,隐约可以看见外面的家具摆设,他立刻抬手掀开帘帐,也不管穿没穿鞋,赤脚走下去,四周铺着地毯,脚踩着软绵绵的很是舒服,房间很宽敞,采光绝佳,正前方一道四开折叠花鸟刺绣屏风遮挡,左右两边分别放两个高脚花木架子紧贴着木墙,上面摆着两盆像杜鹃一般娇艳的花,给这屋内图蹭了一抹艳丽,左边一道直棂窗,床下摆着一张长几,上有几张宣纸,烟台笔墨。

  这梦做的挺真实啊

  梦中梦啊。

  他这醒来竟是在梦中醒来,那本书害人还真不浅。

  宁琮走过去,见宣纸上还绘有一朵梅花含苞待放,笔法细腻婉约,似乎是在像人宣誓着主人的性子也是如此。

  宁琮忍不住伸手想拿过来看看,画的还是可以的。

  他大学学的就是绘画专业,虽然没有系统的修习过国画,但是,基本的鉴赏审美还是有的。

  就在他触碰到宣纸的尖端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伴随着一道试探“世子爷,您醒了吗”

  宁琮一呆,手触电般一缩,这梦居然这么奇特,还有配角对话

  宁琮心里琢磨着。

  屋外的的人见问话无人回到,不由得急了“世子爷”宁琮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抬脚像外面走,打开房门。

  只见一个穿着灰蓝家丁服的年轻男子,满眼焦急,看他站在门口,脸上立刻松了一口气“世子爷,您吓死小风了。”

  宁琮端详他一会,突然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疼,很疼

  那边,小风看见宁琮自己煽自己巴掌,吓得眼睛圆凳,说话都不利索了“世,世子,您怎么了”

  好一会。

  宁琮,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了。

  这不是梦

  他抬手又捏捏小风,小风疼的眼泪要下来“爷,您慢点儿,把小风捏死了,以后谁来伺候您呐。”

  宁琮松开,终于明白,这不是梦,这是实实在在的真实。

  他,穿越了

  小风

  这个十五六岁的男仆说自己叫小风,啊,想起来了。

  这可不就是他追的那本男男架空文炮灰王爷的悲惨命运里的炮灰王世子的贴身仆人。

  自己先前做的都是梦里的情节,可这会,俨然是一股脑的来到了战场啊。

  他已经不是单单做梦这么简单了。

  他怎么那么倒霉,梦里的情景犹记。

  他穿成谁不好,翩翩穿成一个炮灰小王爷,举家被一个大太监给陷害入狱,最后还要死在青楼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

  真是,太没天理了。

  “世子爷”宁琮双目失神,虽看着小风却目光空洞,神思早已不知飞到了哪里。耳边是小风担忧不解的呼唤“世子爷,您今天就别吓小风了,成吗”

  宁琮收回视线,看着这古色古香的庭院,知道他的猜测是对的,他穿进了书中。

  为了不惹人怀疑,他尽量放松自己的心绪,收回思绪,看着小风“找我何事”

  小风一愣道“世子,今天是陛下的寿辰呀,您要进宫祝贺的。”

  世子今儿怎么了

  小风满脸疑惑,前两天他同端王家的楚天世子一道出去游玩了一天,途中为了救人落水,后来就说身体不适要休息,难道都过了几天了还没休息好

  世子不会是被冰冷的河水给冻坏了身子吧

  小风满脸担心“爷,您”

  话未说完,宁琮打断他,虚咳了两声“对,我差点忘了,刚才做了一个梦,魇住了。那我们走吧。”担心自己问太多暴露踪迹,就假装自己听懂了,他三言两语解释一番,便拉开房门向外走去。

  小风在后面道“世子,您还没换衣服呢”

  说着又给他请进了屋内。

  原来是做了梦,鬼压床了,难怪世子今天有点不对劲。

  可能是那个梦太可怕了,世子还没缓过神来,听宁琮那么说之后,小风悬着的心反而降低了不少。

  他进屋后给宁琮梳头换衣,不肖片刻功夫,宁琮便已穿戴整齐。

  “世子爷,王爷说了,他自己先过去了,让您也快些,别耽误了吉时。”刚开门,外头一个身影便像他这面走来快速跑来,气喘吁吁。

  宁琮看着来人,又看看小风“他是”

  对方愣了,随即不敢置信“爷,我是小六啊,您不记得我了”

  宁琮一愣,随即,小六,明白了。

  这个人跟小风一样,是炮灰小王爷的身边跟班的,贴身小厮。

  还没等宁琮说话,旁边的小风体贴的白了小六一眼“叫什么,世子刚才做梦魇住了,这会子还没休息好。”

  原来如此。

  小六原本提着的心总算安心下来。

  世子没有忘记他就好。

  宁琮开头,已经像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理理那不方便的华服。

  皇亲国戚的衣服就是繁琐,他头上带着深灰色皮弁帽,长发垂与身后,露出一张白皙明媚的脸,他的五官本就完美出挑,这会刻意打扮后更加惊人。

  身上着一身白青色深衣,腰间系着宽边腰带,中间镶嵌一颗圆形玉色宝石,脚踩一双深色镶鞋,行走间衣袂翩翩,更显风雅。

  出了王府大门,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那里,宁琮上了车,小六小风驾车。

  走了一会到了宫门口,宁琮下车接受检查,马车停在宫门外,小风小六进不去,只能在外面候着。

  宁琮看了眼巍峨的皇宫,这里跟外面就是两个世界啊。

  威武霸气的城墙下一共有三道方形大门,中间一道门长宽比例最高门最大,其次两边稍微小点,左边又比右边的门稍微高一点大一点,右边的最小。

  而他就是从左边的门,徒步进去。

  宁琮知道,这门体现的是皇家等级森严,中间的大门只有皇帝才可以自由出入,左边的是皇亲国戚跟正三品以上的大员进出,最右边的是宫三品以下的官员来往。

  书里,原身的爹是个外戚王爷,因为祖上辅导皇室有恩,战功赫赫,特批的入了皇亲国戚,才轮到他今天头顶一个世子爷的好名声,才能享受皇家待遇从左门进入。

  怎么说呢,宁琮现在双脚像被铁水固定住了一般,怎么也动不了。

  他进了宫后,就有巡逻太监带着他一路向太和殿走去,料想他爹郢王宁安已经到了,但是他进去后八成认不识人,徒增笑话就完了。变中途换了口气告诉小太监他要如厕解三急。

  小太监不敢得罪他,好好的将他领到一间内急房,宁琮告诉对方自己大事要很久,让他先走,自己能摸到路。

  小太监犹豫半天,最后被他劝离开了。

  对方一走,宁琮立刻从里面出来,想着在这宫里晃悠一圈,以后也不一定有机会再来。

  可三晃两晃的,就晃到了不该晃的地方。比如说现在他在的这间房。

  他推门而入后,厚重的雕花大门发出一阵咯吱的响声。

  前面是个五连折叠屏风,上面用金线绣着花鸟牡丹图,屋内湿漉漉的因子氤氲着他的脸。

  他越过屏风向里面走了几步,屏风内赫然放着一个椭圆形的木质洗澡桶,旁边地下还摆着七八桶备用水,这满室的水汽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椭圆桶内,一个男子披散着头发,长发如墨般倾泻而下垂入桶内,有一缕散着落在木桶边缘贴着桶壁,以宁琮的视线只能看到他的侧颜。

  如漫画家勾勒而出的绝美线条,自发际线而下直到下巴处,起承转合间,每一笔都是完美。此时一抹清水顺着线条自上而下流淌在他的下颌间轻轻滴落,宁琮几乎可以感受到那水珠落入桶内的嘀嗒声。

  顺着他的侧脸只能看到他的半边脸,另一半则被立体的五官巧妙的隐藏,仅有的一只眼睛掩盖在长发中若隐若现,纤长的睫毛在湿润的空气中抖动,他的手臂很长,此刻正拿着一个葫芦形状的半瓢舀着水往颈子处向下淋。

  秀美的颈项露出,在清水的衬托下明明未施脂粉,却更显肤白若雪细腻无斯。

  举手投间尽显清贵又雍容。

  男子慢悠悠像他这面看过来,整张脸落入宁琮的视线,宁琮浑身一颤,霎时间脑海里只蹦出一句话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这个男子俊美的不可方物。

  明明是清冷淡漠的脸庞,可他一举一动间却媚态尽显,瑰姿艳逸。

  “好看吗”一道清冷中带着嘲笑的的声音传来。

  宁琮楞楞杵着,像是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揶揄之意,头像擀面杖在捣蒜泥般一个劲的点着:“好看。”

  “呵呵。”一声轻笑。

  宁琮陡然间被拉回现实,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看的痴了。

  连人家跟自己说话都无意识的接了口。

  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后,宁琮羞的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他居然在一个男人面前失了体统,搞得好像自己一辈子没见过漂亮美人似的。

  丢人啊。

  对方看他一会,一双明眸情绪百转,薄唇微挑,似笑非笑:“既那么喜欢看,不如近些同咋家一起洗,也好让我沾沾你们皇族的贵气。”

  宁琮一听,浑身激动,居然邀请自己一起吗

  这是赤果果的暗示啊。

  这么漂亮的人,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

  内心一道强烈的声音撺掇他:去去去,过了这个村,便没这个店。

  另一道声音又在那装:不行呀,你还是个宝宝,没开过苞的小花骨朵啊。

  会受不住的,这怎么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啊

  忡忪间,对方忽然站起,将瓢扔到旁边的水桶里,起身落地。

  宁琮忍不住瞪大双眼,身子也跟着一震,对方腰间起自腿部靠臀处围了一条米色毛巾,随着他每迈出一步,那毛巾正中位置都跟个抖动一下,此刻,宁琮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只看着某处,心里一阵千军万马奔过到底有多大

  应该很大吧

  这个男人那么高,那么美,按照常理不应该小啊。

  一时间,他心脏随着所想开始加速,简直比自己独自看某工口漫还要情绪高涨。

  “嘀嗒”

  宁琮耳边一道水滴落地的声音,接着,他觉得不对劲。

  怎么鼻腔一股腥味。

  摸摸,手上赫然一片猩红,他,他居然流鼻血了

  真太上头了。

  宁琮楞在那里,心底哀嚎老脸没了。

  对方直接越过他,走到了他旁边的屏风旁站定,套了件中衣,取出一条帕子递给他。

  看着他没有言语,但是那眼底嗤笑的促狭意味已经跃然脸上,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这笑的杀伤力很强。

  宁琮讪讪接过,脸上还是分外的悠闲淡定,没有表现出一丝不好意思。

  这时候宁琮知道,不要脸就是最大的要脸,该厚脸的时候绝对不能薄啊。

  对方帕子给他之后,很快便穿好衣服,拿出一个圆形小盒子,做工精美,对着镜子给脸上图上一层淡淡的。

  宁琮见状呆了,这涂得阴气渗渗的感觉,怎么跟个太监似的。

  忽然,他心底一惊,想着方才对方说的那句咱家。

  这不是太监的自称吗

  作者有话要说攻真太监,夫夫和谐全靠各种小道具,不影响感情,毕竟人类发明工具就是为了更好的应用工具

  1对1,攻宠受,甜文,双洁,真太监也有爱,公公虽然缺斤少两了点但身残手不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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