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心狠_上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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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心狠

  齐顾是野兽,他的疯狂碾碎了我的灵魂,尖锐的獠牙,刮破了我的皮肤,刺/入血肉。他搅的我魂魄分离,活了二十几年,这是我最为刻苦铭心的一场性/爱。滔天巨浪中,我这一叶小舟随波逐渐,随时都会被恐怖的浪层吞灭。他将我按到水中,细碎的泡沫从眼前炸开,化作一抹白色的暖流,钻入鼻子。漂浮在水中的长发,卷入嘴中,窒息令我挣扎,呐喊,撕心裂肺,天旋地转。祖宗扶着我的臀,用尽全身的力气,给了我一生无法磨灭的痛苦。这一刻,我甚至对做/爱产生了阴影,我抗拒祖宗,抗拒所有的男人。壁肉翻卷,一颗火星点燃了草原,结局便是星火燎原之势,仿佛要把我挫骨扬灰。祖宗将我从浴缸中抱起,按在窗户边缘,一把掠开了窗帘,那是漆黑如墨般的夜色,无边无际。窗外的冷风吹入,被祖宗狠狠撞碎,我身体随着他的波动此起彼伏。他声音嘶哑低沉的叫着安雅的名字。我大声求饶,不停扭/动自己的身子,想要逃离这场噩运,找个偏激的地方,像一条狗斗输的狗,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今晚的祖宗纯以虐我,他满脸狰狞,如窗外的黑暗,是一张血盆大口,快要把我全部吞下。我在求饶中抽搐,发抖。祖宗今晚比吃药还猛,捣了我几百下,一次胜过一次,带着燃烧一切的怒火,将我里外燃烧成灰烬。他两只手拍打我的臀,一次次的清脆中,痛苦往更深层次荡漾开。他一点都不累,充满了精力。“安雅,你有没有背叛我。”祖宗掐着我的粉头,蹂/躏的我只剩下粗/重喘/息。我不停摇头,咬破了唇,嘴腔里是血腥的味道。我们融为一体,紧密难分,我险些昏死过去。“你是我的,谁也不许把你从我身边夺走。”祖宗的脸近乎扭曲,是我见过最恐怖的魔鬼。我是刀俎上的鱼肉,被他肆意摆弄姿势,只留下不堪入目的疮痍。我在祈求尽快结束这一场惩罚,我宁愿他打我骂我,宁愿他将我踩入卑微的泥土,也不愿意看见他用最冷酷的面孔来看我。我在虐打中昏死过去,在天堂地狱中徘徊,一直大手撕扯着我,主宰着一切。在永无止境的痛楚中,霎那间,又仿佛停滞了。身体里面的滚滚烫意,宣告着这场虐打的结束。我趴在地上,再也没有一丝力气。身体是麻木的,天堂与地狱再也分辨不出来。性/爱可以让女人失去理智,发疯,缠/绵。更可以让女人坠入绝望,感受着人世间极致的痛苦,花开两生面,一面是天人绝伦,一面是万丈深渊。祖宗倒在我身上,彼此的世界里面,只剩下浓重的喘/息。他咬住我的耳垂:“你是我的女人。”我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突然觉得祖宗好陌生。深夜的床上,辗转难眠,我蜷缩着身子,在无人看见的角落瑟瑟发抖。祖宗的一举一动,都会为我带来一阵不安的惧怕。我怕那玩意儿再一次进入我的身体,摧残我仅剩的理智,好活不能,求死不得,这不就是最绝望的么?初晨的第一次冰冷,是祖宗掀开被子的那一刻。我背对着他,一直温暖沉稳的手,抱住了我。祖宗在轻轻呼唤安雅的名字,我抿着嘴,抖了抖。祖宗声音似乎轻柔了下来,他在吻我的背。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在昨晚的折磨中,遍体鳞伤,粉头只剩不堪的淤青。从上到下/身痕累累,我甚至不敢回忆,昨天晚上自己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狂风巨浪?祖宗穿衣出去,吩咐保姆把医药箱拿进来了。他细心的为我擦拭每一寸痛苦,缝补着撕开的裂口,但我心里的阴影,却是一生无法愈合。我疼的直哆嗦,咬着嘴唇不敢出气。我害怕祖宗知道我醒了,害怕接下来面对的,是一场更加汹涌的风暴。祖宗撂布下面跟我道歉,所有的温柔与疼意,都化作了浅浅的安雅两个字。直到亲眼所见,才能明白做完的暴雨是怎样的惨烈?它能摧毁世上最鲜艳的花儿,卷入泥土中,不见天日,直至腐化成恶臭与泥土混为一体。祖宗抱着我吻,吻的我再也无法伪装,睁开双眼惊恐的看着他。他眼里再也没有余留一丝凶残,都在昨夜倾泻在了我的身上,疤痕有多少,他昨夜的凶残便有多少。一道伤痕,是一分惊恐的裂缝。祖宗皱起眉头,叫安雅这两个字的时候更轻了。恐怕他都没有反应过来,我居然在这般触目惊心的创伤中坚/挺下来。一朵花儿,即便在妖艳绝世,挺不过风雨,又怎么熬到盛开的那一日呢?我贼小心,小声的应了声爷。祖宗手指抚摸/我的唇,指纹刮开我干裂的唇皮。他俯身吻我,小心翼翼。“趴着我帮你上药。”祖宗情意绵绵,像是在安抚受伤的小鹿。他问我痛么?哪怕发抖的身子早已映入他的眼帘,依旧说不痛。祖宗好笑:“你在生气?好你个安雅,敢生老子的气了。”他在挠我胳肢窝,深深浅浅,轻轻重重,我咯咯的笑了出来。满是伤痕的身体,撞入了祖宗的怀中。他很有耐心,每一寸伤痕,都为我上药,轻轻的吹。关于昨晚的事情,谁都没有再提。祖宗今天没有离开,吩咐保姆熬了些补品送到房间,他亲自喂我。齐顾表现得不管多么轻柔,昨晚烙在我心中的梦魇,却永远挥之不去。它是噩梦,刻入我的记忆,深/入我的灵魂,融为一体。看见这张脸,就等于看见昨晚的一切。受伤最严重的是下面,我无时无刻都能感觉到疼痛,火烧火燎,像是有人在里面埋下一颗火焰的种子。祖宗离开房间的时候,我低头看去,下面不堪入目,全是血液。一走路就钻心的痛,害怕之余,一股脑的往里面塞了无数消炎药。我害怕发炎,害怕下面溃烂恶臭,更害怕失去了往日的紧致。男人为了伺候下面那宝贝玩意儿,哪怕天大的代价也舍得,有姐妹说过,男人幸苦一辈子,全眼巴巴的搭下面那根肉疙瘩上了。反之,女人同样稀罕下面那几寸的小地方,那是世界上最迷人的地方。它能带来衣食无忧,也能带来后世生命。这是我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修养了三四天,第一次下床走路时,下面钻心的疼,我撑着墙,满头大汗。身边的祖宗皱起眉头,他也意识到那天晚上留给我怎样的阴影?他的愧疚,从来不会溢出表面,不动声色的爷,从来让人捉摸不透。最起码,这样把祖宗留在了我身边。每天的饭菜乱翻着来,各种补品喝的我快吐,就盼一些家常小菜,祖宗不准我吃。非得看着我把保姆熬出来的汤水喝得一滴不剩,他这才心满意足绽出一丝笑意。我也不是吃糊涂亏的善茬,祖宗折磨我,那一定是听到一些碎语了。背地里一直让琪调查,到底谁揭我的疤,不给我留一丝活路?金主对小蜜的忠诚看的最重,别说做实了出/轨背叛,就是偶尔听见一些流言蜚语,轻则暴打一顿,重则扫地出门。碰上心狠手辣的爷,弄不好要出人命,被金主失手打死的三儿,几/巴掌都数不过来。祖宗足以宠我,他对我的惩罚,大多数建立在性/爱中。比起直接动手暴打,算是有着君子的风度了。那也过后,他对我的一些事,绝口不提,显然再怒也舍不得失去我。我融入了祖宗的生活,成为他激情岁月中必不可少的佐料,一旦缺少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琪那边在紧锣密鼓的调查,她人脉遍布广东省,运作这些事做简单。第五天傍晚,祖宗在书放里面看书,为了避开他的耳目,我特意去了卫生间接的电话。琪打过来通知我结果的:“其实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查,是谁背后揭你的疤,你心里面很清楚。顾清宁背后使你的怀,安雅,你以前的谨慎小心呢?这么致命的把柄都能留给你的仇人,一次足够压得你永世不得翻身了。”“也就齐顾对你太宠了,超出顾清宁的预料,这样都没能把你绊倒。不过你最好小心些,事情传到齐顾耳朵里,你虽然不会拿你如何,但心里始终芥蒂,玩火烧身的道理,你比我懂。”我沉默片刻:“等我电话。”靠在墙壁上,我身体劫后余生的放松,这段时间疏忽了顾清宁,没想到她给我下套,差点不注意栽了。来而不往非礼也,能扛过这一次,不见得能抗下一次。她差点把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我不能再留她。每个人的底都经不住查,总有那不愿让人知道的黑暗,一旦在黑暗上方撕开裂缝,将阳光抛洒进去,所有不堪将暴露在最耀眼的地方。我不愿意跟顾清宁打持久战,速战速决才是上乘的计策。我打通琪的电话。“找几个人轮了她,把过程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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