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祠堂遇美_我被诡异娘子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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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祠堂遇美

  现场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默,这次不止是孤言寡语的道士,就连天刀客也沉默了下来,少有的静立了许久。

  最后,是那行木将就,身形诡异的道士率先开口。

  “他是不是仲孙明,进了仲孙家的宗祠灵堂自然就清楚了,那里面的东西……不是曾把你废去了半条命吗?”

  长生跟随顽石走进仲孙家的府门,朝着先前传来仲孙夫人声音方向的祠堂走去。

  那些原本侯立在门口,恭迎长生回来的家丁,在看到长生施展出天魔神功后,全都与他保持了相当一部分距离,眼底出现了一抹难以掩饰的担忧和警惕之色。

  而那位名为茶白的灵家小姐,也是被府中下人恭迎到了截然相反的方向,全程再没有看过长生一眼。

  随着长生与顽石走到一处廊道的弯道处,四周寂寥,没有人影,领先长生半个身位的顽石统领猛然揪起长生的衣领,将他的全身抵在了身后的廊柱之上。

  顽石浓眉压眼,血丝迸溢,泛出一抹凌厉的精光。

  “你刚才为何要替那丫头出头?统领历来奉行中庸之策,方才暗处还有那丫头的父亲在一旁保驾护航,你让他们自己斗起来不就行了?”

  长生虽然被顽石庞大的仙气和身躯压倒在柱子上,动弹不得,但他的脸色却没有丝毫的惊慌。

  顽石与他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在达到他的目的之前,顽石绝不会轻易的把自己给抛弃。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家少主的?把手放开!”

  顽石听完沉默片刻,把青筋暴起的手掌从长生的衣领上拿开,使其双脚重新落在了地面上。

  长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顽石的话语,而是反问道:“我倒想问你,开始那乳母你明知道是仲孙夫人在试探我的底细,为何不出言提醒我?”

  顽石紧盯着长生不屈的双眸,沉声答道:“主母派的那乳娘并不是在怀疑你身份的真假,而是想通过其对你警告,告诉你天魔海内的哪里都不大安全,时刻都不能掉以轻心。真要有危险的话,我是不会作壁上观的。”

  听完顽石的说法,长生轻呵了一声,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接着他对先前出手的事情淡声答道:“天刀客的境界已达魔王境,又是天魔海内声名显著的统领,有几个傻子会真的在仲孙府门前斗得死去活来,让他人坐享渔翁之利?这些人出手观战,无非是想看你仲孙家的反应罢了……你难道想看仲孙府在各大统领面前说不上话,任人鱼肉的模样吗?”

  顽石听完长生所讲的话语,心中对这个不知来历的剑修又生出了几丝震撼。

  他自然也知道其他统领没有深仇大恨,不可能因为这种莫须有的理由争斗起来,但这番话从长生这一资历年幼,境界不高的魔修口中说出,就显得极不寻常了。

  这小子到底经历过什么,居然如此的深谋远虑,胆识非凡。

  但现在并不是忧虑长生身份的时候,顽石想到了一个更为紧要的问题,当即浓眉横挑,问询道:“你不是天魔血脉,为什么会学有天魔神功?”

  天魔神功在天魔一脉都属于极其重要的传承,这种魔功被公孙统领明令禁止以后,一直被供奉在天魔柳姓的高庙之中,只有历代最杰出的后裔才能学习此法。

  长生从上界外地赶来,之前的身份也只是一个散修,是如何习得天魔神功的?

  长生倒显得不慌不忙,他早就知道顽石会问到这里,再次对其反问道:“你怎知我不是天魔遗留在外的旁支血脉?”

  顽石被他一句话呛得开不了口,嘴角在无意识的抽搐了两下后,最终强行使自己的面色归为平静,一言不发的走到前面继续带路。

  当年天魔身陨,确实有一部分天魔后裔身怀神功,逃离到了天魔海外。

  长生这句模棱两可问话,几乎等同于向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顽石平复完自己的心情,在长生的前面对他小声提醒道:“主母虽然久居天魔海第一夫人的名头,但自己没什么修为,等同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人。这些年来,主母全靠主公提供的不老丹药延年益寿,你若真的瞒不住她……就把她杀了吧。”

  长生听完这句话,神情愕然,有些无法理解顽石的想法。

  顽石虽然没有回头,但他似是能猜透长生心中的想法,缓声道:“你先前在门外的举动,已为仲孙家招来了极大的风波和考验,主母一介凡人,经不起这些折腾了,早死也是一种解脱。”

  抵达宗祠灵堂的外院,顽石就因外人不得走入祠院灵堂的说法候在了门外,没有再向里踏进半步。

  长生独自一人迎着渐渐收敛的黄昏,走入到这座宗祠之内。

  当他细细打量起仲孙家的祠堂时,才发现这里的建筑明显都有些年头和来历,例如在宗祠的堂廊之间,亭殿之间,隔不多远就装有一道装饰精美的间墙,上面似是修画了仲孙统领当年力战正道,一骑当千的往事。

  长生走至跟前,看着石画中威猛无比,身高足足大上自己三倍有余的银冠男子,心脏与脉搏微微一跳,似是能感受到从中传来的一丝悸动。

  长生对此颇感惊讶,他没想到仅仅只是间墙的石画,就有如此冲击。

  “阿明。”

  本还沉浸在画中乾坤的长生,忽然听到这句轻柔的语声出现在耳畔,下意识的背过身去,警惕的看向身后的不速之客。

  新出现的人并不是长生想象中的仲孙夫人,而是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的茶白。

  只不过与府外见面时不同的是,她现今穿着一袭漆黑色的衣裙,略嫌短促的裙下伸出两条浑圆结实,白皙无瑕的修长**。

  一双曲线绝美的裸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看得常人心神荡漾,心生绮念。

  长生看着茶白,微微皱眉,“这里是仲孙祠堂,外人不得入内。”

  长生的话刚说完,就看到茶白用一抹似笑非笑的狡黠神情看向自己,红唇微抿。

  她向前走了两步,抵近到长生的身边,才继续用那道轻柔的语声说道:“我本来就是仲孙家的儿媳,你未来的闺中新娘,哪里算得上是外人?倒是阿明你怎么对我如此冷淡,小时候我们不是见过好几面吗?”

  茶白的话语让长生微微一怔,有些不知该如何应答。

  但他细想仲孙明本人所述的经历,似乎七八岁时就已经离开天魔海,不会与这茶白有太多交集。

  而且按照顽石之前告知自己的说法,仲孙家和灵家的婚约是上一辈人制衡各方势力所签订的书文,小辈们从未出席过那种场合,仲孙明和茶白也没见过面。

  因此这茶白是在故意套近乎,想套出他口中的话?

  有了心中决断的长生,决定先稳住眼前的女人,轻咳了两声说道:“我们的事只是当初父母迫于形势所签的一纸旧约,如今我父亲已死,已经算不得数了。”

  长生心里想的很简单,这茶白明显就不是好相与的角色,她这样来寻自己,一定是因为对自己命运不满,不甘心嫁给一个一面都没见过的人。

  自己如今先她一嘴解除婚约,一定可以博得对方的好感,加深自己在她心里的印象。

  果不其然,茶白在听完长生的话语后,如血染般的红唇微微翘起,散发着一种别样妖治的美丽。

  长生见状,喜从心中起,更是一副正派的说道:“我仲孙明向来不是自作多情,罔顾他人幸福的鼠辈,自然也懂灵小姐的苦衷和意思。毕竟我们一面未见,我的境界修为又远低于小姐,小姐肯定是不愿意嫁给我这样的人,对吗?”

  “一面未见……”

  茶白梦呓一般的重复了几遍,眼神都失去了焦点。

  但在长生锲而不舍的呼唤下,她逐渐收拢回了心神,看着对方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对,我们一面未见,我就是不想嫁给你,才特地来找你说清楚这件事的。”

  长生听到这里,心里才算是长舒了一口气,方茶白的举动和表现都有些异样,他差点以为自己出了什么乌龙,说错了什么话。

  如今听到茶白这样回话,那自己肯定是猜对了她心中所想,在她心里赢得不少的好感。

  长生决定得寸进尺,乘胜追击,将自己这副不近女色,道貌岸然的君子形象贯彻到底。

  “既然灵小姐已经和我把话说明白了,那灵小姐也应该知道自己算不得是仲孙家的人。这里既是我仲孙家的重地,还请灵小姐去客人该待的地方等候才对。”

  茶白看着长生,眉眼含笑,迟迟未说出下一句话语。

  长生被她盯得心里发毛,忍不住问道:“有哪里不对吗?”

  茶白在神色上没有太多的表示,她只是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用略带遗憾的表情说道:“你真想让我走吗?那祠堂里又黑又暗的,你一个这些年都没回过故地的人进去,难保不会迷了路,碰到什么未知的危险。”

  茶白伸出纤细修长的素手皓腕,相当自然的搭在了长生的双肩,拉近了二者的距离。

  “近些年来我经常受到伯母邀请,对这儿地熟,不如带上我吧?”

  长生不知这茶白是不是在用美人计勾引自己上当,她似是有意无意的将自己藏在黑衣下的山峰贴上来,干扰自己的判断。

  换做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都难挡这份诱惑。

  可惜长生先前把话说的太满,再加上这茶白在天魔海内恶名远扬,如若对她有所不轨,定会迎来极其可怕的报复。

  长生不动声色的将茶白推出身外,问道:“我见自己母亲,能有什么危险?”

  “那可说不准,你知道在那位仲孙大统领死后的三个月里,仲孙家里都发生了什么吗?”

  长生被茶白的问话问的微微一怔,心里生出了些许不妙的预感。

  被推出身外的茶白换了副神态,她笑吟吟的看着长生,反手将自己的长发束成一缕,绑在了脑勺后,扎成了一个马尾。

  这发型与她的这身行衣互相搭配,显得她整个人清爽干练了许多。

  尤其是上下起伏的曲线在显瘦的黑衣中极为苗条,如香花绽放,玉露逢春,有一种说不出的秀美脱俗。

  “仲孙明,你想让我从这里出去的话,可以把我从这儿抱出去……要是做不到的话,不如就跟着我一起往里面走走,看看里面的东西,如何?”

  刚刚若不是因为茶白的身上散发出了某种极为危险的气息,长生还是乐意效劳,把她从这里抱出门外的。

  可仲孙家乳娘的事情已经让他对身边的一切充满了警惕,再加上这茶白臭名昭著的名头传播在外,代表她此时此刻接近自己,一门心思为自己带路必定怀有异心。

  所以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同意了茶白的说法,看看她葫芦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药。

  “好。”

  茶白伸起那双浑圆修长的裸腿,翘起美臀,在长生的面前带路,引着他从祠堂高庙间的间墙走过。

  长生跟了上去,不可避免的看着她那左摇右晃的臀部,心中的春意四起。

  “天魔海的来历,你知道吗?”

  长生听到茶白的问话,心中眼神从身前的翘臀移开,轻咳道:“古书说,这片天魔海是上古蛮荒异兽吐息所笼罩的一片大陆。因为那异兽法力通天,有开天辟地之能,因此被这白雾所笼罩的土地都发生了异变,变得极易吸纳妖魔灵气,栖息了数之不尽的蛮荒妖兽。”

  茶白笑了笑,长生虽然未见其脸,但能听到空中那银铃般的笑声。

  “说得对,但书中的东西向来只说了一半,最重要的却不会记载。”

  长生察觉到她另有所指,便发问道:“例如?”

  茶白停下了步伐,没有回头,但却用一种富有深意的深意的声音问道:“例如……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天魔海内聚拢了这么多的妖兽,到了中心内陆处,却一只都看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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