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救侠女,客栈抓小偷_金庸群侠之风流邪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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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救侠女,客栈抓小偷

  第五章救侠女,客栈抓小偷

  江辂帮那神秘女子做完“人工呼吸”后,他忙把绑于小腿上的针灸袋取了下来,然后找出一根中空的针灸针,随后他就把那神秘女子的裤子脱至膝盖,虽然已经看过一次了,但内心还是免不了一阵躁动,于是他忙默念“天师正道”……到了最后,江辂终于精准地将针扎向伤口的中央,伴随着毒液从针中流出,江辂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见到最后一滴毒液从针中流出后,江辂先拔出了针灸针,接着便趴在了她的左大腿处吸取着残留的毒渣,然后将口中的毒渣吐到一边,最后从破烂不堪的上衣处扯下一块较干净的麻布将伤口包扎起来。在处理完她左大腿处的伤口后,江辂依葫芦画瓢,又很快处理好了胸口处的毒掌伤……

  江辂再次把神秘女子的衣物穿好后,此时已经到傍晚时分了,他差不多“忙了”一下午,现在不禁感觉到有些饿了,他连忙打开湿漉漉的包袱,拿出已经变了形的干粮,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夜幕渐渐地来临了,由于不懂得如何生火,江辂只好靠打坐来抵御寒冷。正当要运气的时候,他无意间发现那神秘女子的身体又冰冷又湿淋淋的。

  “唉,没办法,只好让你占点便宜了。”江辂把自己的破烂上衣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将其紧紧地抱在怀里,江辂此时似乎感觉不到她的重量,只感觉到她的身体十分柔软,就像棉花一样。

  于是江辂就这样一边搂着她,一边靠打坐运气来抵抗寒冷,一个没好的夜晚就这样度过……

  清晨的一声怪叫打破了山间的宁静,“哇啊……”江辂不禁感觉到左臂一阵巨痛,“你干吗咬我!”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怀中的神秘女子愤怒地瞪起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你还不快解开我的穴道?”

  “我没对你做什么!只是帮你治了一下毒伤。”江辂说着便解开了当时为防止毒素扩散而点的穴道。

  就当江辂解开那神秘女子穴道的一瞬间,她飞起一脚,将不及防范的江辂踢了个狗吃屎。

  “你干什么?”江辂吐了吐口中的泥土。

  “你说我应该要干什么?难道要感激把我害成这样的人吗?还是要答谢对我做出越礼行为的人吗?”那个神秘女子吼道。

  “情况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也是无奈之下才……”江辂结巴地说道。

  “那你承认玷污我喽!你还真是个无赖!”那神秘女子冰冷地说道,“今天我杀不了你,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不要激动!听我给你解释……”江辂着急道。

  “我不想听!你给我滚!”那个神秘女子把头撇到了一边。

  “哼,如果有人跟踪你,你会怎么办?杀了他?又或者是让他跟踪下去?”江辂平淡地说道,“我想如果你是聪明人,就一定会先搞清楚对方的来路、跟踪你有何目的,而我恰恰就是这么做的!”

  “……”那个神秘女子毫不理会。

  “我知道你可能会不相信!那你就换个方面想一想,如果我真的想害你,就不会与你一起从山坡上滑下来,早就与李莫愁合伙,在茶寮里就将你杀了!还会让你活到现在?”

  “……”那个神秘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

  “还有,我要对你不轨,你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你再总的想一想,是谁?不放心你,一路跟随你,保护你!是谁?不忍心让你受到伤害,从坡上滑下来时,便一直抱住了,自己受到了伤害也不抱怨任何人!是谁?为了你的毒伤,一直从中午忙到傍晚,连口水都没有来得及喝!是谁?怕你伤口处的毒素没有排干净,不惜用自己的嘴巴来把它们吸出来!又是谁?不忍心你晚上挨冻,一直搂着你,给你温暖,直到天亮!”江辂哽咽地说道。

  “……”神秘女子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如果你还是不相信,还要来杀我,那就随便你好了!”江辂揉了一下双眼,“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保重,这些干粮就留给你好了!”

  说完,江辂便背上青干剑和装有黄金的包袱走了……而身后的那个神秘女子忽然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刚想叫住江辂时,才知道来不及了,他的身影已经迅速地消逝了……

  冷冷的双唇留着最后一吻,

  还来不及对你说声goodbye!

  为什么我的心跳那么的快?

  血已经到了战斗状态。

  这场战争太无情,

  剩我一个也要走到最后。

  用我的一双手,

  擦干眼泪继续走,

  要结束还要太久!

  所以抱紧我,

  把我的灵魂先带走,

  至少让我随时都可感觉到你。

  ……

  受了伤后反抗的思考,

  极端分裂情绪忘了自己是谁。

  火红天空下着雨,

  我的脚步却不停,

  我不痛,

  我不痛,

  我已启动,

  随我走到最后!

  ……

  ——谢霆锋《战》

  江辂暗提一口真气,郁闷地向前方奔跑着,就这样跑了约半个时辰后,他便来到了一座小城——古田。

  虽然一路的狂奔已令江辂的心情有些好转(作者按:应该是种失恋的感觉。),但是内心深处依然是憋得慌。他无聊地走在一条古色古香的街上,而周围的人均用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他(作者按:他仅穿着一双破草鞋和一条只到膝盖的破麻裤,身上除了烂泥便是累累的伤痕,蓬头垢面的样子真的与乞丐无异!但却又背着把剑和一个包袱,显得不伦不类的。)。

  江辂实在受不了这种伤自尊的目光,见旁边有家叫做“景福楼”的客栈,便欲闪身入内,但却被人拦住。

  “站住!臭乞丐,你瞎了眼!这种地方也是你能来的?”客栈内的一名伙计傲慢地嚷道。

  “怎么!你也认为我是个乞丐?”江辂死死地盯着对方的双眼,“那如果我偏要进来!你能拿我怎么办?”

  “你……你想干什么?”那名伙计被江辂那种凌厉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接连后退了几步。

  这时从客栈里传出一声委婉动听的话语:“小二,我这有些碎银,你拿去给他吧!”

  江辂漫不经心地朝声音的来源处一看,原来是个十六岁左右的小姑娘,穿着一身火红的裙衫,一头乌黑的秀发和一张清秀的面孔,而且身材十分惹火,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清纯可爱,其样貌和王心凌十分相像,而她的姿色则与李莫愁有得一拼!

  “咦?我的钱袋呢?二师哥,你看到我的钱袋了吗?”红衫女子对着旁边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说道。

  “我没看到,会不会放在客房里!”那名中年男子低沉地说道。

  “不会啊!我明明带出了,刚才还在呢!”那红衫女子似乎都要哭出来了,“那可怎么办啊?那里面还有冲哥送我的香囊!”

  江辂突然把目光对准了位于红衫女子身后的一桌人,他们一共有四个人,每个人的嘴角都是上扬着的,似乎是在偷笑,而且这些人均在十六岁到十八岁之间,身上则是一副农民的装束。

  与此同时,那名伙计冲我无奈地把手一摊,表示“这儿是不会有钱给你的,你还是快走吧!”,江辂明白他的意思,不禁冷笑:“哼,我不需要别人的施舍,我有的是钱。”说着便气势凌人的走了进去,“啪”的一声把背上的包袱放在了桌上,然后从中取出一两黄金(作者按:1两黄金等于1000两纹银,1两纹银等于1000个铜子。)在那名伙计的面前晃了晃,寻问道:“我想这些应该够了吧!”

  就在此时,全客栈的人都目瞪口呆了,而且还有些人不相信地揉了揉双眼,他们心中都想到: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就连一个乞丐身上都会有黄金。

  “怎么?不够?我还有!”说着便把包袱打开了,露出了一堆明晃晃的黄金和一块碧绿的玉配。

  全客栈的人更加吃惊了,而客栈的掌柜——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也走了过来,他先吃惊地看着桌上的那些黄金,接着猛然拿起黄金旁的玉配,那玉配正反两面分别刻着“福”、“威”二字。

  “隔下是如何得到此玉配的?”掌柜惊呼道。

  “哦,你说玉配啊!那是林震南林大侠赠与在下的。”江辂回答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掌柜松了一口气。

  “???”

  “少侠不必惊讶,我以前曾在福威镖局做过镖师,也曾见过林大侠携带过这玉配。”掌柜激动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江辂玩弄着手指,“那我现在可以就座了吗?”

  “当然可以啦!少侠既是林大侠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掌柜连忙将玉配放回去,并催促伙计:“还不快给少侠上酒端菜?少侠以后便是我景福楼的贵宾,吃、喝、穿、戴一切免费!”

  “那多不好意思!”江辂一边把黄金和玉配包好,一边指着自己的装束说道,“那有没有好一点的衣物给我换啊!”

  “少侠既是本店贵宾,又何必如此见外呢?”掌柜连忙叫来另一名伙计,吩咐道,“快去帮少侠买套新衣服来,然后挑间上房给少侠。”

  而此时,周围的宾客早已是一片哗然了,那个被称为“二师兄”的中年汉子对着红衫女子低声说道:“小师妹,我看此人的城府极深,而且还与福威镖局有关系,我们可要小心点,千万不能暴露此行的目的呀!”

  “知道了啦!离开这里以后我就化装还不行吗?”那红衫女子吐了吐舌头,接着又用双手托着下巴,上下打量着江辂说道:“你说他是我们的朋友还是敌人?”

  “这很难讲的啊!”那名中年男子揉了揉额头,“也许是介于朋友和敌人之间吧!”

  ……

  过了不久,酒菜便端了上来,正当江辂要开动时,红衫女子身后那桌的四个小青年突然围了上来。

  “喂!小兄弟,我们能坐下来一起吃吗?”其中一个面目丑陋的青年友善地问道。

  “好啊!”江辂爽朗地说道。

  就在他们都坐下后,也许是由于和那神秘女子有过“亲密地接触”,所以江辂对香味(作者按:泛指香料、香粉一类所散发出来的香味。)十分敏感,从而闻到那白净男子的衣兜里散发出来的淡淡兰花香,接着江辂又联想起他们四人刚才的表现,然后心下便有了计较。

  “小……兄弟,你……怎么了?”一个头发有些发白的青年结巴地问道。

  “哦!没什么,刚才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江辂辩解道。

  “哦,明……明白!”那个头发有些发白的青年结巴地说道。

  “喂!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白莲教?”一个圆脸青年问道,“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对!一般人我们不告诉他。”一个暴牙的青年盯着桌上的包袱道,“你虽然不是一般人,但手续费还是要适当地收一点!”

  “呵……呵!白莲教?那教主是谁?”江辂摇头笑道。

  “我们教主的名气可就大了!洪七公听过没?”那个面目丑陋的青年夸耀道。

  “什么?你们教主是洪七公?”江辂一脸不相信地说道。

  “小兄弟你想哪儿去了,洪七公怎会是我们的教主。”那个面目丑陋的青年笑道。

  “那你的意思?”

  “我是说洪七公不如我们教主。”

  “那你们的教主到底是谁?”江辂好奇地问道,“比洪七公还有名?”

  “听……听好了,他叫韩……山……童!”头发有些发白的青年结巴道。

  “什么?韩山童!”江辂突然站起身来,激动地喊道。

  四个青年均被此举动吓了一跳,而周围的人也均用惊奇的目光望着这里。

  “嗯,真抱歉,我失态了!”江辂抓了抓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继续吧!”

  那四人刚要开口说话,忽然从客栈外冲入一名女子,大概在十六岁左右,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紧身裙衫,样子十分可人,身材也非常苗条,给人的印像就是清逸脱俗,虽然与那神秘女子相比略有不足,但比李莫愁则稍胜一筹,而且和she中的hebe比较相像,更让人意外的是,江辂在她身上还找到了董婧的身影。

  “掌柜的,你这还有上好的客房?”那名身穿粉红裙衫的女子急切地问道。

  掌柜急忙拿出账簿查了一下后,抱歉地说道:“真是对不住,最后一间上房已给那位少侠预备了!”说着还指了指江辂。

  那名女子听后赶忙跑到江辂身旁,红着脸急切地说道:“少侠,我愿意付双倍房钱,你能把上房让与我吗?”

  望着她那清澈而又迷人的双眼,江辂不禁想起了董婧,那个令他牵肠挂肚却又遥不可及的迷人少女,那个令他日思夜想却又无法捕捉的美丽泡沫,那个令他激动不已却又望而却步的美妙音符,那个……

  “少侠,我真的有急事。”那名身穿粉红裙衫的女子咬了咬牙,“如果嫌钱少了,那就再加一点好啦!”

  江辂望着那令人心痛的样子,不禁意味深长地说道:“姑娘与在下一位朋友很相像,令在下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

  “那少侠你能看在那位朋友的份上,帮我一次吗?”那女子机敏地说道。

  “姑娘好聪明!既然如此,那间上房就让与你好了!”江辂望着那女子的双眼,入神地说道,“至于房钱嘛!看你这么像‘她’,就免了吧!”

  “少侠,那你……”掌柜在旁边插道。

  “不碍事的,有地方住就行了,江湖儿女嘛!”江辂依旧望着那身穿粉红裙衫女子的双眼,“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那女子的双颊已被江辂望得绯红,她偷偷地看了看这个外表邋遢,却又令人难忘地的男子,接着细声道:“我叫双儿。”声音虽然很大,但江辂内力不差,已然听清楚了。

  望着双儿上楼的倩影,江辂不禁浮想联翩:就连韦小宝的老婆都能让我碰上,真是桃花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就在这个时候,身旁的那个面目丑陋的青年大声地对着双儿的倩影说道:“姑娘,如果有事需要他人帮助,就到白莲教来找我,我是白莲教的朱元璋。”

  双儿听后身子一缓,然后不以为然地上楼了,朱元璋暗叹可惜。

  “你是朱元璋?你真的是朱元璋?”江辂对着一脸茫然的朱元璋激动地说道,“来,不要客气,给我签个名吧!”

  “签名?”面前的四人齐声惊愕道,“什么意思?”

  “这……语误!”江辂耸了耸肩,“你们三个是?”

  “我是徐达!”那个圆脸青年答道。

  “我是常遇春!”那个暴牙的青年说道。

  “我是……刘……伯……温!”那个头发有些发白的青年结巴道。

  “哈……哈!今天还真是令人意外啊!”江辂大笑道。

  朱元璋、刘伯温、常遇春、徐达均是明朝时期的风云人物。特别是朱元璋,还是明朝的开国皇帝,虽然其以后的举动让人费解(作者按:指的是杀害开国功臣的行为)!

  接下来,他们四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地道出了他们以前的一些趣事。原来他们四人与另一个叫陈友谅的是从小玩到的朋友,均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也都是为地主放牛来度日的,直到有一天他们被地主无缘无故地毒打了以后,便一气之下杀了地主家所有的牛,然后就一起逃了出来,朱元璋他们四人欲投奔韩山童的白莲教,但陈友谅却不愿前往,于是他们就分开了……

  众人吃了快一个时辰后,朱元璋他们四人见江辂无意加入白莲教,又不好意思向其索要黄金,便欲告辞了。

  “既然你们执意要走,那我也就不在强留了。”江辂拿出了包袱,“这儿有十两黄金,你们可要收下!就当是我赞助你们白莲教的吧!”

  常遇春连忙笑嘻嘻地收下了,就在四人即将离开时,江辂忙拉住了朱元璋,低声问道:“能不能把你兜里的钱袋交给我?”

  “怎么?你对那名女子有意思?”朱元璋嬉皮笑脸地拿出一个紫色的钱袋,“我听她老是‘冲哥’、‘冲哥’的,便想逗她玩一下,所以随手便拿了她的钱袋。”说着,朱元璋便将钱袋交给了江辂,然后就挥手告辞了,而江辂将他们四人打发走以后,心里想到:冲哥?难道她是岳灵珊!

  想到这里,他忙向红衫女子那桌望去,但却发现她已经走了,正当江辂懊恼地时候,身后有一人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是在找我吗?”那名红衫问道。

  “是……哦,不是。”江辂语无伦次地说道。

  “喔!那你就是想独占我的钱袋啦!”那名红衫女子把剑搭在江辂的脖子上,质问道,“快说!你到底是何人?来这所为何事?有何企图?家里有几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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