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爱难择,美女来相救
第二十四章爱难择，美女来相救
一缕温暖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来，这是一间别致的竹屋，置身于是一片茂密的竹林中，给人一种草长莺飞的自然美；竹屋则被整理得干干净净，简单的几件摆设透出了主人的精细，其东北方向摆着一张软竹床，一位全身缠满纱巾的少年正安详地躺在上面，而床边赫然趴着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女：她的脸上戴着一条白纱巾，高挑的身材上穿着一件雪白的裙衫，诱人的胴体在白裙衫下若隐若现，一阵晨风拂起她身上单薄的衣衫，她的身体就好像是一朵在风中盛开的花朵，随时都要飘落下来……
“嗯……嗯，这是哪儿啊？是地狱吗，不对，地狱好像没有这么好的待遇；那难道是天堂，也不对，天堂可没这么安静。”江辂悠悠地醒了过来，胡言乱语道，“咦，你是天使吗？咋没翅膀啊！”他拍了拍床边正在熟睡中的白衣少女。
“啊，你……醒……了。”白衣少女显然没料到江辂会在此时醒来，于是不免有些惊慌失措。
“唉，原来不是天使，倒是个结巴啊！”江辂坐起身来，失望地说道。才结巴呢！”那白衣少女很不满意江辂对他的称呼，抗议道，“你好没良心，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又饶心又费力。”
江辂闭上了双眼，似乎根本不在意对方的话语，良久后他才睁开那无神的双眼，冷漠地问道：“你为什要救我？”白衣少女听后不解道：“为什么？我当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只是见你伤势严重，而且胸口上还插着半截断剑……”
“够啦！你以为你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吗？你干吗要救我？”江辂的情绪变得十分暴躁，并且他还不断地捶打自己的胸口，“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还要让我痛苦地活在这本该不属于我的世界里？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咳……咳……”他突然咳出数股鲜血来，接着便觉胸口发闷、全身酸软无力。
“你这又是何苦，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嘛！何必要折磨自己呢？”白衣少女忙帮江辂重新包扎好伤口，并在无意中发现其眼角处挂有几滴晶莹的泪珠。
“是感情上的事吧？”白衣少女猜道。
“爱，直至成伤！”江辂抬起头来望着屋顶。
“莫不是为了那个叫双儿的女子。”白衣少女进一步猜道。
“嗯？你是怎么知道双儿的？”江辂虚脱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认识她？”
“我可不认识她，只是听你在昏迷的时后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一共叫了九十九遍。”白衣少女特别加重了“九十九”的语气，“所以猜想你与她之间一定有着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妻子，由于被人追杀，所以我与她不得不跳江逃亡，至今不知其死活。”江辂深深地吸了一气，缓声道来。
“什么，你……你有妻子了！”白衣少女吃惊道，但随即便发现自己失态了，“哦，真是万分抱歉，我……你先躺一会儿，我去弄些吃的来。”说完，她忙吃力地站起身来，轻轻地走了几步后就停了下来，好像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接着她转过身来对着江辂说道：“我刚才忽然想起一件怪事来，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里，你还叫着另一位女子的姓名——王语嫣，所叫次数竟达九百九十九次！”
“……”江辂彻底无语了，他闭上了双眼，但无情的泪花依旧从其眼角处流了下来，嘴唇微动，好像在喃喃地说着什么……
随后的数十天里，在那名白衣少女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开导之下，江辂逐渐地把心放开了，还时不时地到屋外去走走，看着那翠绿的竹林，呼吸着周围新鲜的空气，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感觉到大自然的美丽所在。
“你怎么又不好好地待在屋子里？”那白衣少女静静地站在江辂的身后，轻轻地问道，“你很喜欢这片竹林吗？”
“嗯，是啊，我的确是很喜欢它。”江辂转过身来，轻松地答道，“至少它不会拒绝我对他的爱慕之情。”
“……”白衣少女顿时哑口无言。
“对了，我有几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但却苦于没有机会。”江辂盯着那女子的美目，问道，“我现在可以问吗？”
“问……问什么？”
“你为什么总是用纱巾蒙住半张脸？”
“因为……因为我长得非常丑。”
“很丑？说自己长得丑的女子一般都是美若天仙。”江辂有点不相信这样的说辞，继续问道，“那你的芳名总可以相告吧！”
“我叫程灵素。”
“程……程灵素？”江辂虎躯一震，激动地问道，“你是第二梦？”同时他心中念道：不会是《飞狐外传》中的程灵素吧！
“咦，你听过我的名号？”程灵素诧异道，“但是至从父母去世以后，我可从未涉足江湖。”
“噢，是我失态了。”江辂抓抓额头，抱歉地说道，“你的名字与我一位朋友的名字相同……”
“难道我们就不是朋友了？”程灵素打断道，“虽然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
“我们当然是朋友了，而且你不光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是我的红颜知己，我江辂能够认识你这位朋友实在是我的福气。”江辂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那江大哥你今后有什么打算？”程灵素连忙转移话题，“要在这里长住吗？”
“怎么，你不欢迎我住在这里？”江辂笑道，“那我马上就走。”
“不……不，我绝无此意，我只是……只是……”程灵素有些语无伦次了。
“你紧张啥？我走肯定是要走的，毕竟在这住了快一个月了。””江辂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蔚蓝的天空，“这些天……多谢你一直照顾我、鼓励我，让我又重新找到了生的希望，你的恩情我是一定会记住的。”
“为什么？”程灵素显得有些意外，不停地询问道，“我是说江大哥你为什么要离开，这儿不好吗，或许是有什么其它的原因？”
“这里当然好了，屋美、景美、人更美，但是我还有许多事尚未完成。”江辂冲程灵素微笑道，“所以不得不离开这里。”
“是为了双儿还是王语嫣？”第二梦追问道。
“……”江辂沉默良久，释然道，“不全是，我还要去寻找我的妹妹（杨云骢之女），当然还有双儿，至于那个王语嫣我是不敢有什么幻想和奢求了。”说完，他的眼帘又蒙上了一层水雾。
“……”双方均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我！”江辂与程灵素异口同声道，“你！”
“你先说！”江辂忙道。
“呃，你能不能带上我？”程灵素恳求道，“我好想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
“哦？也罢，就带你吧！不过……”江辂故意拖长尾音。
“不过什么？”
“不过你听我的话，哈哈！”
程灵素汗颜中……
次日，江辂与程灵素现身赣南的一处官道上，江辂仍就背着青干剑、身着白衫，胸口破损处已被程灵素绣上了一朵梅花；程灵素则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裙衫，而其脸上仍挂着白纱巾。
“你……带钱了吗？”江辂无意中问了一句。
“不多，只有些碎银。”她从腰带处拿出一些碎银来，“这些都是我到南昌城里用绣花换来的。”
“有银子就好。”江辂拍拍心口，长长地抒了一口气，“你刚才说这些碎银都是到南昌城里换来的？”
“没错啊，是到南昌城，离这也就十几里路的样子。”程灵素把碎银又重新放回了腰带里，“江大哥你干吗那么惊讶？”
“因为我马上就要看到传说中的三大名楼——滕王阁。”江辂激动不已。
“？？？”程灵素不解地看着江辂。
二人就这样边走边聊，不到半个时辰，他俩就来到了南昌城门口，望着高大不失精巧的城楼，望着蜿蜒而又整齐的城墙，江辂内心一荡，不由得暗叹古代工匠的高超技艺。
“喂，你发什么呆啊？还不快点进城？”程灵素扯了一下正在陶醉中的江辂，低声道，“想让守城的士兵把你当成敌国奸细！”话完，她忙抓住江辂的大手，接着将其拽进城去。
“靠，你见过这么帅的奸细吗？”江辂抵抗道，“男女授受不亲呀！你抓得那么紧是不是想揩我油？”程灵素听后，急忙撒开他的手，羞红着双颊娇嗔道，“揩你油？你脑子是不是秀逗啦？（在与江辂相处的日子里，程灵素也学会了一些时髦的语言）”
“靠，用得不错啊嘛，孺子可教也。”江辂对她夸奖了一番。
“少来了，我们现在该去哪儿？”程灵素白了江辂一眼，随后迷茫道，“是先去投客栈，还是……”江辂不等其说完就打了个响指，坚定地说道，“我们去滕王阁，我要瞻仰一下历史名楼的风采。”
“嗳，随便你好啦！”程灵素朝江辂摆摆手，无奈地说道，“只要江大哥你不要扔下我一个人不管就行了。”
江辂此时只觉欣慰不已：我有罪啊！我又诱骗了一个纯情少女的幼小心灵。
在南昌人民热情地指引下，江辂和程灵素很快就找到了滕王阁这座享誉中外的古建筑：依湖（鄱阳湖）而建的精美楼阁，确实给人一种美的享受，以及精神上的慰藉，真是无愧于那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两位客官里面请，本店保证服务周到、价廉物美，若对本店有什么不满之处，可向上级主管部门提出整改意见……本店喝茶、吃饭、住宿、观景等一应俱全，绝对适合你们居家外出、避暑旅游、观景赏月看日出、亲戚朋友聚会……（下删五百字）”店小二滔滔不绝地介绍着“滕王阁酒楼”。
“好了……好了，就先来两杯茶，再打些烧酒来，然后上点小菜。”江辂把店小二打发走后，便与程灵素径直上了二楼，可是当其刚一入座就感觉到有两道炙热的目光将自己完全锁定。
“江少侠，别来无恙啊！”一名白袍少年向他“问候”道。
“聂……聂风！”江辂大吃一惊。
“江少侠，别来无恙啊！”一名白袍少年向他“问候”道。
“聂……聂风！”江辂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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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温暖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来，这是一间别致的竹屋，置身于是一片茂密的竹林中，给人一种草长莺飞的自然美；竹屋则被整理得干干净净，简单的几件摆设透出了主人的精细，其东北方向摆着一张软竹床，一位全身缠满纱巾的少年正安详地躺在上面，而床边赫然趴着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女：她的脸上戴着一条白纱巾，高挑的身材上穿着一件雪白的裙衫，诱人的胴体在白裙衫下若隐若现，一阵晨风拂起她身上单薄的衣衫，她的身体就好像是一朵在风中盛开的花朵，随时都要飘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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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又是何苦，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嘛！何必要折磨自己呢？”白衣少女忙帮江辂重新包扎好伤口，并在无意中发现其眼角处挂有几滴晶莹的泪珠。
“是感情上的事吧？”白衣少女猜道。
“爱，直至成伤！”江辂抬起头来望着屋顶。
“莫不是为了那个叫双儿的女子。”白衣少女进一步猜道。
“嗯？你是怎么知道双儿的？”江辂虚脱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认识她？”
“我可不认识她，只是听你在昏迷的时后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一共叫了九十九遍。”白衣少女特别加重了“九十九”的语气，“所以猜想你与她之间一定有着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妻子，由于被人追杀，所以我与她不得不跳江逃亡，至今不知其死活。”江辂深深地吸了一气，缓声道来。
“什么，你……你有妻子了！”白衣少女吃惊道，但随即便发现自己失态了，“哦，真是万分抱歉，我……你先躺一会儿，我去弄些吃的来。”说完，她忙吃力地站起身来，轻轻地走了几步后就停了下来，好像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接着她转过身来对着江辂说道：“我刚才忽然想起一件怪事来，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里，你还叫着另一位女子的姓名——王语嫣，所叫次数竟达九百九十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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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数十天里，在那名白衣少女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开导之下，江辂逐渐地把心放开了，还时不时地到屋外去走走，看着那翠绿的竹林，呼吸着周围新鲜的空气，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感觉到大自然的美丽所在。
“你怎么又不好好地待在屋子里？”那白衣少女静静地站在江辂的身后，轻轻地问道，“你很喜欢这片竹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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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女顿时哑口无言。
“对了，我有几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但却苦于没有机会。”江辂盯着那女子的美目，问道，“我现在可以问吗？”
“问……问什么？”
“你为什么总是用纱巾蒙住半张脸？”
“因为……因为我长得非常丑。”
“很丑？说自己长得丑的女子一般都是美若天仙。”江辂有点不相信这样的说辞，继续问道，“那你的芳名总可以相告吧！”
“我叫程灵素。”
“程……程灵素？”江辂虎躯一震，激动地问道，“你是第二梦？”同时他心中念道：不会是《飞狐外传》中的程灵素吧！
“咦，你听过我的名号？”程灵素诧异道，“但是至从父母去世以后，我可从未涉足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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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江大哥你今后有什么打算？”程灵素连忙转移话题，“要在这里长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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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双儿还是王语嫣？”第二梦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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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江辂与程灵素异口同声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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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罢，就带你吧！不过……”江辂故意拖长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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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听我的话，哈哈！”
程灵素汗颜中……
次日，江辂与程灵素现身赣南的一处官道上，江辂仍就背着青干剑、身着白衫，胸口破损处已被程灵素绣上了一朵梅花；程灵素则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裙衫，而其脸上仍挂着白纱巾。
“你……带钱了吗？”江辂无意中问了一句。
“不多，只有些碎银。”她从腰带处拿出一些碎银来，“这些都是我到南昌城里用绣花换来的。”
“有银子就好。”江辂拍拍心口，长长地抒了一口气，“你刚才说这些碎银都是到南昌城里换来的？”
“没错啊，是到南昌城，离这也就十几里路的样子。”程灵素把碎银又重新放回了腰带里，“江大哥你干吗那么惊讶？”
“因为我马上就要看到传说中的三大名楼——滕王阁。”江辂激动不已。
“？？？”程灵素不解地看着江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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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见过这么帅的奸细吗？”江辂抵抗道，“男女授受不亲呀！你抓得那么紧是不是想揩我油？”程灵素听后，急忙撒开他的手，羞红着双颊娇嗔道，“揩你油？你脑子是不是秀逗啦？（在与江辂相处的日子里，程灵素也学会了一些时髦的语言）”
“靠，用得不错啊嘛，孺子可教也。”江辂对她夸奖了一番。
“少来了，我们现在该去哪儿？”程灵素白了江辂一眼，随后迷茫道，“是先去投客栈，还是……”江辂不等其说完就打了个响指，坚定地说道，“我们去滕王阁，我要瞻仰一下历史名楼的风采。”
“嗳，随便你好啦！”程灵素朝江辂摆摆手，无奈地说道，“只要江大哥你不要扔下我一个人不管就行了。”
江辂此时只觉欣慰不已：我有罪啊！我又诱骗了一个纯情少女的幼小心灵。
在南昌人民热情地指引下，江辂和程灵素很快就找到了滕王阁这座享誉中外的古建筑：依湖（鄱阳湖）而建的精美楼阁，确实给人一种美的享受，以及精神上的慰藉，真是无愧于那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两位客官里面请，本店保证服务周到、价廉物美，若对本店有什么不满之处，可向上级主管部门提出整改意见……本店喝茶、吃饭、住宿、观景等一应俱全，绝对适合你们居家外出、避暑旅游、观景赏月看日出、亲戚朋友聚会……（下删五百字）”店小二滔滔不绝地介绍着“滕王阁酒楼”。
“好了……好了，就先来两杯茶，再打些烧酒来，然后上点小菜。”江辂把店小二打发走后，便与程灵素径直上了二楼，可是当其刚一入座就感觉到有两道炙热的目光将自己完全锁定。
“江少侠，别来无恙啊！”一名白袍少年向他“问候”道。
“聂……聂风！”江辂大吃一惊。
“江少侠，别来无恙啊！”一名白袍少年向他“问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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