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练习爬行,含着羊肠从菊X排出皇帝的尿Y_成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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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练习爬行,含着羊肠从菊X排出皇帝的尿Y

  春天多雨,每一场细雨过后,惜华殿的院子里都是一地的残花。

  这惜华殿原本是皇帝的生母,也就是当今太后曾经居住过的地方,皇帝的幼年时光大多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这院子里原本种着一些海棠,在几年前不止怎的,陛下忽然移了许多梨树过来,此时被雨水打湿的梨花落了一地,很多被泥水所沾染,看起来倒是让人有些不忍。

  今日难得出了太阳,孟姑姑命人把地上的残花扫了,地上的脏污也要冲一冲,毕竟不知道陛下什么时候就会过来,他们得随时做好准备。

  她看着院子里的宫人们拿着扫帚将地上的花瓣一点点扫去,淡淡叹了口气,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次的春天格外的冷,也长的让人烦闷。

  往日她伺候娘娘,伺候太子,总是带着一大帮子的人日日都忙个不停,如今娘娘成了太后,太子成了皇帝,她的日子渐渐清闲下来,却总也静不下心。

  她的脑海中经常会突然闪过皇帝宠幸敬奴的画面,即使她见多识广,也不免被皇帝眼中的阴鹫感到惊心。

  那个原本端庄稳重的小殿下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让她感到陌生的人。

  “掌事姑姑,陛下白日还会传召敬奴吗?教养嬷嬷让奴婢过来问一声,需不需把敬奴准备好。”春桃走过来,躬身问道。

  孟姑姑看了一眼天色,已经过了午时,一般这个时候皇帝没有传旨过来,就只有在晚上的时候可能会再行传召。

  “让嬷嬷继续调教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春桃应了一声,却没有马上走,站在原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孟姑姑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

  春桃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姑姑,教养嬷嬷对敬奴下手越来越重了,我看敬奴着实可怜,之前在太子府,他好歹也是······”

  “你说嬷嬷下手重了,比之陛下又如何?”孟姑姑忽然打断她。

  “陛下······”春桃张了张嘴,又猛然想起什么,连忙垂头说道:“奴婢不敢妄自议论陛下。”

  孟姑姑看她恭谨的样子,叹息一声:“春桃,听闻你哥哥在禁卫军当差?”

  春桃被问的一滞,点了点头:“是,承蒙陛下抬举,现在任北宫卫。”

  “家中令尊可好?”

  春桃的爹几年前就退下了,因为是萧容景的家臣,所以禁卫的差事直接就传给了他哥哥,她又在惜华殿当差,可以说他们一家子都依附着萧容景。

  她听出了孟姑姑话里的意思,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道:“劳姑姑挂念,父母身体康泰,一切都好。”

  “那就好。”孟姑姑转过去头去,看着一地的残花,说道:“那就好啊,春桃,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是有些人不是你我能怜悯的起的,既然吃了主子的饭,心就得向着主子,不要让你的同情心害了你,害了你的家人,好好当你差,不要想有的没的,去吧,给教养嬷嬷回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桃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她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不该说的,但是真的听到孟姑姑这样的话,心中还是难受的紧,只觉得似乎装着一块石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低低称了一句是,转身回到了殿内。

  正厅里,敬奴正四肢跪趴在地上,被宫人牵着脖子上的项圈,像狗一样在一块地毯上一圈圈的绕着爬行。

  他赤露着身体,白玉般的身躯上装点着各种淫具。手腕和脚腕上都扣着铁圈,两根铁链交叉着将他的手脚连在一起,在爬动的时候,若他朝前挪动左手,右脚就会被铁链牵动前行。

  这是嬷嬷在训练他爬行的姿态,只是他似乎还不太习惯,每次抬手的时候腿部的动作总会慢一些,只要不是同抬起,随行在一旁的太监就会在他的后臀上抽上一鞭。

  那鞭子有时抽在臀瓣上,有时鞭尾也会扫到他含着玉势的穴口,惹的敬奴身体猛颤,低声闷叫。

  春桃看着敬奴遍布红痕的臀部,在心中叹息一声,朝嬷嬷说道:“姑姑说了,陛下下午大约是不会召见敬奴,您可以继续调教他。”

  “奴婢知晓,麻烦姑娘了。”嬷嬷朝春桃笑笑,看地上的顾敬之在挨了鞭子之后竟蜷缩在地上,眼睛眯了眯,朝拿着鞭子的小太监说道:“敬奴的穴似是塌了些,抽二十鞭让穴开一开。”

  为了让顾敬之的花穴可以保持肿胀诱人的状态,每过一段时间就要用银鞭抽穴,将薄薄的唇肉抽到发红发肿,连穴口也抽的微微隆起一朵小花,再用御医特意调制的药膏涂抹,让鞭痕可以快速消散,并且保持花穴嫣红的颜色。

  顾敬之已经在地上爬了许久,早上只被喂了一点粥饭,如今已经饿的头脑发昏,整个人都只是在依靠本能跟着脖子上的牵引在勉强爬行。

  爬到现在基本已经到了极限,他虚软的手脚已经支撑不起自己的身体,只能伏在地上,微微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嬷嬷说了什么,他又被摆成了胸部下压,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

  他知道自己约摸是要被抽穴了,但是他已经没有什么精力去反抗,直到鞭子抽到了他的穴心,他才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

  空气里不断想起咻咻的挥鞭声,所有的宫人都看着地上翘着屁股受刑的敬奴。

  那人像是一个被驯化的奴畜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即使被抽着最敏感的花穴也毫无挣扎的动作,两穴都各自含着一根粗大的玉势,在鞭子抽过来的时候就会蠕动着将玉势含紧,嘴里不断发出软糯又淫靡的呻吟。

  二十鞭子很快打完,等宫人们将敬奴从地上扶起来的时候,刚刚脸贴着的地毯上已经堆积了一小滩口水,将那里的地毯都浸润成了深色。

  “今早的调教就到这里吧,先给敬奴净体封箱,让他养养精神。”嬷嬷说道。

  所谓净体,中午的跟早上的有些不一样。

  早上敬奴会被送去未央宫伺候陛下晨起,所以他们会把敬奴里里外外都洗的非常干净,不管是口腔还是后穴,凡是皇帝有可能使用的地方都会仔细冲洗。

  中午的净体就只是将敬奴的花穴和后穴清洗一下,涂上药膏,更换新的药玉,跟早上比要简单的多。

  今早顾敬之晨起的时候,皇帝将晨尿赏到了他的后穴中,之后就用玉势堵着,一直装到了现在,午时的晨洗就需要让他将装了一早上的尿液从后穴排出,清洗干净之后才能上药。

  顾敬之被宫人们放在清洗台上,在台子的顶端有很多半圆铁环,中间铁环比较大,此时正扣在他的脖子上,在两边还有稍微小一点的铁环,用来固定他的双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敬之的两只手被摆成的手心朝上的姿势,各自放在离脑袋半尺远的地方,小环贴着他的手腕扣下。

  每一个铁环上都有单独的小锁,铁环扣上之后,宫人就会用锁将铁环一一锁好,这样不管顾敬之如何挣扎也只能乖乖躺在这台子上任人鱼肉。

  这些刑具一开始只是为了防止顾敬之在被清洗的时候趁机挣脱,虽说现在他已经接受了自己淫奴的身份,这规矩却一直没有废。

  即使他每次都乖顺无比,该锁的地方一个都没有少。

  将他脖颈手腕都锁好之后,两个宫人各自握着他的一只脚腕,将他的腿朝斜上方拉开,露出鞭痕累累的下体。

  他因药物而微微勃起的肉茎被困在贞锁中,龟头顶在锁头,从尿孔的地方开出一朵小小的肉花来。饱胀的阴囊下方花穴含着粗大的玉势微微颤动着,两边红肿的肉唇上布满了道道红痕,菊穴中的玉势几乎整根没入,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底座。菊穴口粉嫩的褶皱紧紧的包裹着粗硬的底座,将早上萧容景尿进入的尿液牢牢锁在腹中。

  顾敬之躺在台子上喘息片刻,终于恢复了一些精神,头脑也渐渐清明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菊花里的玉势正在缓缓转动,肠道便不由自主的跟着蠕动,忍不住想要把体内的硬物排泄出去。

  但是他此时正仰躺在清洗台上,被周围的宫人注视着,虽不是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排泄,但是他还是无法适应这种羞耻的感觉,穴口紧紧收缩在一起,将玉势牢牢吸在菊穴中。

  正当他犹自在羞恼中不知所措,耳边已经传来的嬷嬷的训斥:“敬奴,调教的时候不可分心,既然已经感知到菊穴中玉势转动,就应当知道这是在提醒你放松穴口,好让宫人将你体内的玉势取出,缩穴不放是大错,抽穴十鞭作为惩戒,下次再犯,再加十鞭。”

  嬷嬷说罢并未急着叫人行刑,只是冷脸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敬之知道嬷嬷在等他回话,他忍着心中的羞耻,照着之前嬷嬷的教导,不太熟练的说道:“敬奴知错,请···请抽打···敬奴的菊穴···训诫敬奴的···”

  他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还未念完,只听到啪的一声,脸被打的歪向一边,结结实实挨了嬷嬷一巴掌。

  “请罚的规矩已经教导你多次,如今还说成这样,实在不该。”嬷嬷厉声说道:“再请。”

  顾敬之心中又气又恼,被锁在台上的手慢慢握紧。

  他本以为被萧荣裕压在身下操弄已经屈辱至极,却没想到当奴个规矩竟然这般繁琐,行走坐卧都被各种各样的规矩约束着,就连这种羞辱人的惩罚还要自己‘请’。

  但是这一切他都无法反抗,之前他可以把这些人的话当做耳边风,现在却不得不忍着心中的屈辱,被这些人调教,训斥,在这些苛刻的规矩里小心翼翼的去当一个奴。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顾敬之压下心中杂乱的思绪,再次张口:“敬奴知错,请抽打敬奴的菊穴,训诫敬奴的···淫躯···”

  啪!

  脸上又挨了一巴掌,顾敬之的嘴角被打的出血,嘴里已经涌出了淡淡的血腥味。

  “既然是奴,请罚的时候眼神要恭顺乖柔。”嬷嬷拍着他的脸,冷声道:“我只你心中不甘,但日后你若是这样伺候陛下,到时候还用这般桀骜的眼神请罚,陛下定然不会饶了你。奴婢不管你心中如何想,就算是装,也得装出一副谦卑的姿态来。”

  到底要什么才算恭顺乖柔······顾敬之缓缓转过头,半晌没有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罢了。”一旁的嬷嬷叹了口气,用手抚过他的眼睛,让他保持眼皮半阖的姿态,垂眸敛目,这才说道:“请罚的时候就保持这个样子,没有陛下的允许,不可直视龙颜,勉强算是恭顺乖柔,敬奴记好,现在再请一次。”

  直到顾敬之用这个姿态顺顺利利的说出了请罚的话,嬷嬷才点头。

  他又咬牙熬过了十鞭子,等宫人再次转动他菊穴中玉势的时候,即使这时候穴口被抽的刺痛难忍,他还是在感觉到玉势转动的一瞬间就立刻放松了后穴。

  工人捏着底座将玉势缓缓抽出,这种当众排便的感觉让顾敬之羞恼不已,在玉势彻底离开他菊穴的瞬间,他立刻收紧了后穴,竟然没有漏出一滴尿液。

  嬷嬷用手指抚了抚他的穴口,指尖触碰之处软柔干爽,神色稍缓,说道:“敬奴这次做的不错,日后若是体内含着东西,只要没有得到命令,都必须收紧穴口,紧紧含着,若是漏出一滴,必定会受到刑罚。”

  顾敬之被嬷嬷摸着穴口,忍不住将穴口收的更紧,他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竟然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但是想到自己体内装着的是别人排出的秽物,他的心中又泛起一阵恶心。

  嬷嬷的手指拿开之后,一根筷子粗细的东西抵在了他的穴口,顾敬之不用看就知道是羊肠小管,他每日排尿的时候,这东西就会插进他的阴茎中,让尿液从羊肠冲流出。

  没想到想在用菊穴排尿也要插上管子才行。

  不用嬷嬷提示,顾敬之已经自动放松了后穴,让那羊肠缓缓插入他的菊穴内内。

  这并不是他刻意为之,只是他的穴中一直都插着东西,时刻被媚药吊着欲望,早已无法忍受穴中空虚的折磨,只要穴内一空,不管任何东西送到他的穴口,他都会忍不住想要吞入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羊肠在被插入到一定深度的时候就停了下来,捏着羊肠的宫人一松开手,立刻便有淡黄色的尿液从穴口流出,顺着羊肠流入一个白瓷碗中。

  明明是他自己的身体,流出来的确实萧容景的尿液,而且还是送后穴尿出······顾敬之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用来盛放尿液的尿壶,每天早上被运到未央宫,装了一肚子尿被运回来,然后再躺着排出来。

  尿液排出的速度越来越慢,很快便有宫人按上他的肚子,像是揉面一样在他的小腹上揉搓。

  他被揉的腹中剧痛,却听到碗中再次响起了细微的水流声,原来宫人正在将他腹中的尿液压出去。

  几把小锁将他锁在台子上,上半身动弹不得,下半身又被宫人握着脚腕,他连蜷缩起身体也做不到,只能被迫袒露着自己柔软的肚皮,被宫人反复按揉,疼的脸上冷汗涟涟,直到瓷碗中再也没有液体流入,才被放开。

  接着他就被反复冲洗了身下两穴,两穴同时被几根手指插入,用来增加敏感度的药膏在他的肠道和花穴内都厚厚涂了一层,最后再填进去稍粗一些的玉势。

  他每天含着的玉势从早到晚都会逐渐加粗,等到傍晚侍寝的时间,他的两穴都会被撑到刚刚可以容纳龙根的程度,随时等着皇帝的传唤。

  现在的玉势还没有太粗,顾敬之含在体内,两穴都被填的满满的,他一边因为穴中的填充感而感到安心,一边又因自己淫荡的身体而感到羞耻。

  现在已经午时一刻,他即将被包裹封箱,开始一天中珍贵的休息时间,然后在迷香作用下被迫放松身体,为下午的调教积攒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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