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狗咬狗_摄政王的掌中娇作者: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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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狗咬狗

  姜倚宁胸腔里发出一声低低的笑,她掀起眼,目光冷淡又阴森地,抓住了君姨娘的手。

  “我不需要旁人瞧得上我,我想要的,我会自己挣。反倒是你,君姨娘,你不过一个妾,有什么资格冲我大呼小叫?”

  她捏着君姨娘的手腕甩出去,君姨娘一声惊呼,倒在姜侍郎怀中。

  看着君姨娘腕上多了一圈青紫,姜侍郎心疼极了,冲姜倚宁骂道:“逆女!姨娘虽不是你的母亲,但你母亲无暇顾你时,是她替你母亲照顾了你多年!你怎能如此对她!”

  话落,君姨娘合乎情调的嘤嘤哭了起来,而姜雪茶也知道此时的希望就在姜侍郎身上,爬过去跟着无声流泪。

  而姜倚宁看着他们,都快笑出了声。

  “您与她们,看着倒像一家三口,只可惜,爹,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姜倚宁指了指圣旨,“你可是因为她们被贬官的呢。”

  姜侍郎浑身一绷,姜雪茶忙道:“本来这事就是家事,明明是姐姐,不分青红皂白告了父亲……”

  一句话,姜侍郎的手又搂好了君姨娘。

  没错,抬妾为妻这事,本来就是姜家的家事。要不是这个逆女,他又怎会……

  姜侍郎恨看着姜倚宁。姜倚宁笑意不减:“妹妹这意思是我不顾亲情了?”

  姜侍郎立时反击道:“难道不是?”

  姜倚宁回看过去。

  她对这个父亲,没有太大的感情。

  上辈子,姜侍郎很少去关注母亲,也很少关心她。对她总有挑剔,而对姜雪茶,则是做错了也是好的。

  他放手君姨娘母女逼死母亲,更放手了姜雪茶,让她篡了她后位,毒杀了她。

  “父亲若觉得是,那就是。”姜倚宁恭顺道,“只不过,我本来还想着,若是父亲得了圣旨,觉得君姨娘母女有错,好好管束好家风,那我便向陛下请求,饶了那三十军棍……”

  事关个人利益,姜侍郎瞬间耳朵高吊:“你说什么?”

  “没什么。”姜倚宁淡淡道,“父亲今年新升尚书,本是凭的政绩,今日因家风遭贬,原本就不是什么大错,但要是挨了棍子,势必会遭同僚耻笑。这般一来,中书省的长官们便会在评价升迁时有所考量。”

  “搞不好父亲的仕途,往后就止步在此了呢……”

  姜倚宁的话轻飘飘的,可字字都在往姜侍郎的肺管子上戳。

  不出所料,她这个好父亲在她说完后,便慢慢松开了揽着君姨娘腰肢的手。

  “爹爹……!”姜雪茶睁大了眼。

  姜侍郎不理她,直直对姜倚宁问道:“刑杖是圣旨,你当真能替我免了这罚?”

  “能。”

  谢屿崇道:“二小姐对我有救命之恩,只要二小姐发话,义父那儿,自有我去回。”

  谢屿崇的话显然比姜倚宁的保证更有用。

  话落,姜侍郎毫不犹豫离开了君姨娘身边。君姨娘没来得及反应,从姜侍郎身上摔下去。

  可她顾不得疼,赶紧抓住姜侍郎的衣角哀哭道:“相公,相公你不能这样啊,我和雪茶,都是因为……”

  “因为什么!你们两个,一个越俎代庖想做妻,一个将家私泄露令家风不正,本就是错了该罚!”

  姜侍郎骂完,别过脸去小声道:“倚宁现在在气头上,又有谢屿崇撑腰,谁都难为不了她,你们就认了,让她消消气,又能怎么了?!”

  “怎么了?”君姨娘一骨碌爬了起来,抬手就挠姜侍郎,“那可是游街,可是三十军棍,一套下来我和雪茶往后怎么有脸见人……”

  姜侍郎被她挠得吱哇乱叫,没一会儿就忍不住还手打了回去。你来我往的,没一会儿就打成了一团。

  将士们上去扯人,好不容易扯开,姜侍郎满脸是血地怒吼:“拖下去,拖下去游街!”

  君姨娘和姜雪茶哭哭啼啼地被拉了下去。

  君姨娘被上了手铐,姜雪茶在隔壁院子被打了军棍。

  凄惨的叫声传过来,姜倚宁低头看向谢屿崇。

  “多谢。”

  虽然一开始是她算计他强给了救命之恩,但他后来帮她的那些,却是多余的份。

  谢屿崇抿着茶轻轻看了她一眼,“你对我有救命之恩,不必。”

  “可那已经完了。”姜倚宁道,“少将军与我的协定,本只是送我回京,替我状告父亲,洗清声誉而已。”

  谢屿崇眉梢一挑:“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姜倚宁疑惑:“什么?”

  谢屿崇微微倾向她,“我身上的毒,还没解。”

  姜倚宁愣了愣,又听他道:“所以,我还仰赖你,多舍些救命之恩。”

  他的语气很轻,带着茶馥的气息燎过她的耳廓,隐约有几分缱绻的滋味。

  姜倚宁有些怀疑地回过头去,谢屿崇却避也不避地看着她。

  姜倚宁倏地低下头,又猛地停住。

  她习惯了。

  上一辈子,她从来没直视过谢屿崇的眼睛。

  他高高在上,而她不过是姜家女,是一个皇子的妾室。

  他就像明月,光芒非她这枚星子所能直视。

  不过,这辈子她不用再仰视他了。

  心无物,任是太阳,在她这儿也只是块着火的石头。

  “好,那我晚些时,会将药方写给你。”

  她这辈子救了母亲,但外祖还在狱中,为了保护好他们,多一个能借的势力,并非坏事。

  就如上辈子谢屿崇教她的,能找到靠山,也算是自个儿本事。

  说着话,隔壁的喊声慢慢微弱了下去,姜倚宁顿了顿,问道:“几棍了?”

  话是问良鸠,谢屿崇却回了:“十二棍。飞鸾亲自打的,看来她并没那么体弱。”

  “那便不打了,等她醒了,送她游街一圈去就是。”姜倚宁侧首,给良鸠说了个方子,“事毕给她调成药膏送去。”

  良鸠不解:“小姐您还给她配药?她……”

  姜倚宁不解释:“送就是了。”

  良鸠不情不愿地福了福身。

  人一走,谢屿崇起身道:“本来还想留只卫队给你,但你既然会釜底抽薪,想必也不会被秋后算账。”

  姜倚宁知道他听懂了药方里的毒性。不过也不奇怪,毕竟药里几味都是行军常见,谢屿崇恐怕也早知道它们是如何相生相克的。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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