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Chapter9：杀人狂魔侯佩婷？
校长室内一片寂静，除了空调里所发出的细微响声外，便再也无其它。也不知静默了多久，坐在冷瑜跟前的校长抬手调整了自己的黑色厚框眼镜后，想了一想后，才再次开口。
只是这一次，他说话的声音里显得很是低沉，同时夹杂了阵阵悔意，和先前的语气大为不相同，也不知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
“其实，何日生并没和侯佩婷好上，一直都是他一厢情愿。。不不，一直都是他觊觎人家小姑娘美貌，对她进行了各种不同的猥亵和骚扰。”说到这里时，稍稍抬眼望了冷瑜一眼。
冷瑜盯着校长的眼神虽然淡漠，却比先前更加冷了，让校长不由得心里直打哆嗦，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该接下去。
“针对这件事，校方居然不采取任何行动？”冷瑜忍不住开口问道。
校长被她问得有些脸上挂不住了，却又无法反驳，只得说：“我们也不知道这件事的真假。侯佩婷曾经对班主任说过这件事，但是我们都一致认为不能听她的片面之词，毕竟她在校的名声并不是特别好。。。而何日生当时名誉极好，因此。。。”
冷瑜不等他说完，悠悠开口：“因此你们选择了相信何日生？”
校长静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后来呢？”冷瑜并没打算追究校方过去的责任，她只想尽快获取更多的消息来破案，并没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
“后来，侯佩婷再也不和我们说起过任何事了。只是，在很多个月后的某天，我们发现了侯佩婷腹部的隆起，班主任发现事情不对劲，才给我们报告了这件事。经过了几番追问之下，发现她怀孕了，而孩子的父亲就是何日生。”校长说起事情经过时，回忆起十多年前的往事，脸上出现了越发深厚的悔意。
冷瑜挑了挑眉：“侯佩婷是自己去了医院做的DNA检查吗？还是，你们带她去的？”
“自然是我们带她去的。侯佩婷在校的时候其实没交过男友，只不过是有过几个暧昧对象，而她那时候怀孕了，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们谁都不清楚。班主任追问她时，她就说出了何日生强.奸了她，而且还把她强.暴成孕。”
冷瑜听了他这番话后，点了点头：“所以，也就是说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们始终都不相信是何日生干的吗？”
“半信半疑吧。但是，总要确认孩子的父亲是谁，我们才好判断事情的真假。”校长低声说着。
“继续说。”冷瑜抱着双臂，再也不打岔。
“好。后来经过医院的确认，孩子确实是属于何日生，所以我们就找了何老师谈谈。但是。。。”说到这里，校长忍不住叹了口气。
“为了你学校的名声，你决定牺牲了侯佩婷，留下何日生，是吧？”冷瑜淡淡问道。
“是。”校长点了点头，继续说：“当年何日生是校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他所带领的班级学术成绩都是排在顶端的，名声也很响亮，省里其它学校都有意以丰厚的酬金来挖我们墙脚，只是何日生并没有意思离开学校。为了挽留他，我们只好要求侯佩婷把父母也叫到学校去，我们必须和她父母进行更深入的谈话。”
“与其说进行深入谈话，还不如说想劝她父母让侯佩婷退学，然后让何日生继续在校里过着光彩的生活？”冷瑜冷冰冰地问道。
“是，我们不能为了一个女生而放弃整个学校。。”校长说话声愈发小声。
“当年你应该是想获得省里最佳校长的荣誉奖项吧？所以，才为了自己的前途而放弃了这名可怜的女孩？”冷瑜说着指了指校长室旁的一个橱柜里的其中一个奖项。
“在这么个紧要关头要是惹出了这件丑闻，你的奖项和荣誉就此泡汤，而你或许也必须引咎辞职，是不是？”冷瑜脸上毫无表情，词锋却是尖锐。
“当年校方如此草率的处理了这起强.奸案子，引发了十多年后何日生今天被人杀害，我想要是消息一传出，你现在的位子应该也不会坐稳了。”冷瑜轻轻敲击着桌面，冷眼盯着他看。
只见校长苦笑了一下：“事情已经发生，而且还闹出了人命，部分责任该由我来承担，这些实在怨不得任何人。”
“嗯，不过当年你们大概是没见过侯佩婷的父母，是吧？”冷瑜似是洞悉了事情的经过，让校长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良久，他才缓缓地再次一点头：“是的，我们从来没见过侯佩婷的父母。”校长说到这里时，换了个坐姿，才说：“我们是想和她父母见一面，但是侯佩婷却告诉我们她早已没有了父母，说她的父母都不在人世了。我们曾问过她现在住在谁的家，而她却再也不开口。一直到我们不断追问下，侯佩婷始终都不再说什么。然后，也不等我们继续追查，她就直接了当说：退学了吧。自从那时候开始，我们谁也都没再见到过她，是生是死也没人在乎了。”
是生是死也没人在乎了。。
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挺着大肚子在外面游荡，没有上学，也没有工作，而学校里的每一个人却任由她自生自灭，这些人良心何在？
侯佩婷，一个心里藏着苦涩和秘密的女孩，在她花样年华的岁月里，到底还经历过了什么呢？
冷瑜铁青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看着这些人面兽心所谓的师长，她只觉得极其恶心。要不是为了案子，她实在是不想再在这儿呆下去了。
“那你知道何日生在侯佩婷离开了学校之后，对其他女生也做了这些吗？”说着，指了指被她摊开在桌上，充满着龌龊笔记和真相的日记本。
“这我倒是不知道了。。”校长边说边再次翻起了冷瑜抛出的日记本。
“自从爆发了何日生和侯佩婷的事件后，他似乎比以前更加小心谨慎了。他后来大概只是负责偷拍，却没有对其它女生进行进一步的骚扰。不过，这也不排除他对侯佩婷情有独钟，因为我从他住所里看见的每本日记本都比现在这一本还要新颖。因此，我感觉他鲜少再翻过其它日记本。”冷瑜分析了要点后，再次靠在了椅背上，等着眼前校长的回应。
“嗯，没听见有过其他女生来揭发他，大概是他只进行偷拍，没做其它的了。不过，冷警官你是否知道还有哪个女生在他镜头之下的吗？”男校长再次询问。
冷瑜微微一笑，从小本本里撕下了一张纸递给了他，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以这么快速的速度把在何日生家里日记本里的每个女生的名字都记录了下来。
男校长低头看着纸张上的名字，有些名字他很是熟悉，那是学校里几名优秀女生的名字，而另一些则很陌生了，也不知是谁。
“这些名字里有些我知道，有些我却不知。”他有些喃喃自语。
“何日生选择自己猎物的时候，大概没有特别的喜好，不过我觉得这些名字大多数是他班级里自己教导过的女孩的名字。要不然的话就没这么容易偷拍得到，也不会知道这么多学生的名字。”冷瑜继续说着。
对于冷警官的分析，校长表示赞同，毕竟要把全校每个女生的名字都记住，就算是记性过人也未必能够做得到。
冷瑜知道从校长的口中再也问不出什么，于是便起身告辞离开了。她离开了学校后，决定再次来到昨天去过的“风华夜总会”，想再次询问那儿的老板侯佩婷是不是曾经来到过夜总会里工作。
同时，她脑袋里迅速转了一下：要是夜总会里能查到侯佩婷的下落是最好，可要是查不到，她就必须花更多的时间去资料库里查找着此女的下落。可是，国内叫做侯佩婷的女人成百成千，她要是一一去查找，肯定会耽误了更多的时间。
再说了，要是真找到了侯佩婷，她未必就是此案的杀人凶手呢。
冷瑜把车开到了夜总会停车库里，当她再次出现时，夜总会的老板再次接待了她。也不等老板把自己请到包厢里，冷瑜随即取出了当年侯佩婷的高中照片，开门见山地说：“不用劳烦你把我请到包厢了，直接告诉我你认识侯佩婷吗？”
说着，便把照片递了过去。
夜总会老板一听见侯佩婷的名字，脸色微微一变，当他低头看向冷瑜手中的照片时，连忙说：“她是在两个星期前辞职了。”
辞职了，这也真巧啊，看来侯佩婷还真的是在这儿呆过。
“那你知道她的住所吗？或者是她下个落脚的地方？”冷瑜知道这么问无疑是大海捞针，但仍旧抱持着一线希望。
“不知道，她很神秘。就算是来这儿开始上班后，除了工作，她几乎不和任何人打交道。她很漂亮，但是没人知道她的背景和身世，她的嘴很严，从来就不多话。除了陪着客户喝酒，我倒是从来没看见她和客户有过什么更进一步的关系，是个洁身自爱的女人，包括那两位被杀害的侯总和那个曾经当过教师的何先生，他们都没办法染指。”夜总会老板无奈地摇了摇头。
冷瑜听他这么一说，立即警觉：“侯中阳和何先生怎么了？”
“侯佩婷对他们两位情有独钟。只要看见他们两个，那酒陪得很是殷勤。”说到这里时，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
冷瑜心中似乎燃起了一点火光，她感觉事情真相似乎开始浮出水面，却又像是堕入五里雾中，不知道侯佩婷到底是在玩着什么把戏。
“除了这些，有没有听说过她有过其他的亲人？”冷瑜再次问道。
“没有。”夜总会老板再次摇了摇头，随即追问：“你不会怀疑她杀了人吧？我可以保证她不会杀人的。”
“凭什么？”冷瑜挑了挑眉。
“不会的，她不会的。”夜总会老板说了这几句后，晃了晃脑袋。
“就因为你也喜欢她，所以认为她不是个杀人狂魔？亦或者是你想包庇她什么吗？”冷瑜敏感的闻出了眼前男人的心思。
夜总会老板一怔，眼神里黯了黯：“如果她想让我包庇，你们绝对不会从我口里知道她的一丁点事儿。”
冷瑜听了后，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侯佩婷，你可曾知道尽管大多数的人让你受尽苦楚，可还是有个人愿意当你的避风港？可是，要是你杀害了人，无论你受过什么苦楚，我们也得把你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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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室内一片寂静，除了空调里所发出的细微响声外，便再也无其它。也不知静默了多久，坐在冷瑜跟前的校长抬手调整了自己的黑色厚框眼镜后，想了一想后，才再次开口。
只是这一次，他说话的声音里显得很是低沉，同时夹杂了阵阵悔意，和先前的语气大为不相同，也不知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
“其实，何日生并没和侯佩婷好上，一直都是他一厢情愿。。不不，一直都是他觊觎人家小姑娘美貌，对她进行了各种不同的猥亵和骚扰。”说到这里时，稍稍抬眼望了冷瑜一眼。
冷瑜盯着校长的眼神虽然淡漠，却比先前更加冷了，让校长不由得心里直打哆嗦，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该接下去。
“针对这件事，校方居然不采取任何行动？”冷瑜忍不住开口问道。
校长被她问得有些脸上挂不住了，却又无法反驳，只得说：“我们也不知道这件事的真假。侯佩婷曾经对班主任说过这件事，但是我们都一致认为不能听她的片面之词，毕竟她在校的名声并不是特别好。。。而何日生当时名誉极好，因此。。。”
冷瑜不等他说完，悠悠开口：“因此你们选择了相信何日生？”
校长静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后来呢？”冷瑜并没打算追究校方过去的责任，她只想尽快获取更多的消息来破案，并没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
“后来，侯佩婷再也不和我们说起过任何事了。只是，在很多个月后的某天，我们发现了侯佩婷腹部的隆起，班主任发现事情不对劲，才给我们报告了这件事。经过了几番追问之下，发现她怀孕了，而孩子的父亲就是何日生。”校长说起事情经过时，回忆起十多年前的往事，脸上出现了越发深厚的悔意。
冷瑜挑了挑眉：“侯佩婷是自己去了医院做的DNA检查吗？还是，你们带她去的？”
“自然是我们带她去的。侯佩婷在校的时候其实没交过男友，只不过是有过几个暧昧对象，而她那时候怀孕了，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们谁都不清楚。班主任追问她时，她就说出了何日生强.奸了她，而且还把她强.暴成孕。”
冷瑜听了他这番话后，点了点头：“所以，也就是说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们始终都不相信是何日生干的吗？”
“半信半疑吧。但是，总要确认孩子的父亲是谁，我们才好判断事情的真假。”校长低声说着。
“继续说。”冷瑜抱着双臂，再也不打岔。
“好。后来经过医院的确认，孩子确实是属于何日生，所以我们就找了何老师谈谈。但是。。。”说到这里，校长忍不住叹了口气。
“为了你学校的名声，你决定牺牲了侯佩婷，留下何日生，是吧？”冷瑜淡淡问道。
“是。”校长点了点头，继续说：“当年何日生是校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他所带领的班级学术成绩都是排在顶端的，名声也很响亮，省里其它学校都有意以丰厚的酬金来挖我们墙脚，只是何日生并没有意思离开学校。为了挽留他，我们只好要求侯佩婷把父母也叫到学校去，我们必须和她父母进行更深入的谈话。”
“与其说进行深入谈话，还不如说想劝她父母让侯佩婷退学，然后让何日生继续在校里过着光彩的生活？”冷瑜冷冰冰地问道。
“是，我们不能为了一个女生而放弃整个学校。。”校长说话声愈发小声。
“当年你应该是想获得省里最佳校长的荣誉奖项吧？所以，才为了自己的前途而放弃了这名可怜的女孩？”冷瑜说着指了指校长室旁的一个橱柜里的其中一个奖项。
“在这么个紧要关头要是惹出了这件丑闻，你的奖项和荣誉就此泡汤，而你或许也必须引咎辞职，是不是？”冷瑜脸上毫无表情，词锋却是尖锐。
“当年校方如此草率的处理了这起强.奸案子，引发了十多年后何日生今天被人杀害，我想要是消息一传出，你现在的位子应该也不会坐稳了。”冷瑜轻轻敲击着桌面，冷眼盯着他看。
只见校长苦笑了一下：“事情已经发生，而且还闹出了人命，部分责任该由我来承担，这些实在怨不得任何人。”
“嗯，不过当年你们大概是没见过侯佩婷的父母，是吧？”冷瑜似是洞悉了事情的经过，让校长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良久，他才缓缓地再次一点头：“是的，我们从来没见过侯佩婷的父母。”校长说到这里时，换了个坐姿，才说：“我们是想和她父母见一面，但是侯佩婷却告诉我们她早已没有了父母，说她的父母都不在人世了。我们曾问过她现在住在谁的家，而她却再也不开口。一直到我们不断追问下，侯佩婷始终都不再说什么。然后，也不等我们继续追查，她就直接了当说：退学了吧。自从那时候开始，我们谁也都没再见到过她，是生是死也没人在乎了。”
是生是死也没人在乎了。。
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挺着大肚子在外面游荡，没有上学，也没有工作，而学校里的每一个人却任由她自生自灭，这些人良心何在？
侯佩婷，一个心里藏着苦涩和秘密的女孩，在她花样年华的岁月里，到底还经历过了什么呢？
冷瑜铁青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看着这些人面兽心所谓的师长，她只觉得极其恶心。要不是为了案子，她实在是不想再在这儿呆下去了。
“那你知道何日生在侯佩婷离开了学校之后，对其他女生也做了这些吗？”说着，指了指被她摊开在桌上，充满着龌龊笔记和真相的日记本。
“这我倒是不知道了。。”校长边说边再次翻起了冷瑜抛出的日记本。
“自从爆发了何日生和侯佩婷的事件后，他似乎比以前更加小心谨慎了。他后来大概只是负责偷拍，却没有对其它女生进行进一步的骚扰。不过，这也不排除他对侯佩婷情有独钟，因为我从他住所里看见的每本日记本都比现在这一本还要新颖。因此，我感觉他鲜少再翻过其它日记本。”冷瑜分析了要点后，再次靠在了椅背上，等着眼前校长的回应。
“嗯，没听见有过其他女生来揭发他，大概是他只进行偷拍，没做其它的了。不过，冷警官你是否知道还有哪个女生在他镜头之下的吗？”男校长再次询问。
冷瑜微微一笑，从小本本里撕下了一张纸递给了他，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以这么快速的速度把在何日生家里日记本里的每个女生的名字都记录了下来。
男校长低头看着纸张上的名字，有些名字他很是熟悉，那是学校里几名优秀女生的名字，而另一些则很陌生了，也不知是谁。
“这些名字里有些我知道，有些我却不知。”他有些喃喃自语。
“何日生选择自己猎物的时候，大概没有特别的喜好，不过我觉得这些名字大多数是他班级里自己教导过的女孩的名字。要不然的话就没这么容易偷拍得到，也不会知道这么多学生的名字。”冷瑜继续说着。
对于冷警官的分析，校长表示赞同，毕竟要把全校每个女生的名字都记住，就算是记性过人也未必能够做得到。
冷瑜知道从校长的口中再也问不出什么，于是便起身告辞离开了。她离开了学校后，决定再次来到昨天去过的“风华夜总会”，想再次询问那儿的老板侯佩婷是不是曾经来到过夜总会里工作。
同时，她脑袋里迅速转了一下：要是夜总会里能查到侯佩婷的下落是最好，可要是查不到，她就必须花更多的时间去资料库里查找着此女的下落。可是，国内叫做侯佩婷的女人成百成千，她要是一一去查找，肯定会耽误了更多的时间。
再说了，要是真找到了侯佩婷，她未必就是此案的杀人凶手呢。
冷瑜把车开到了夜总会停车库里，当她再次出现时，夜总会的老板再次接待了她。也不等老板把自己请到包厢里，冷瑜随即取出了当年侯佩婷的高中照片，开门见山地说：“不用劳烦你把我请到包厢了，直接告诉我你认识侯佩婷吗？”
说着，便把照片递了过去。
夜总会老板一听见侯佩婷的名字，脸色微微一变，当他低头看向冷瑜手中的照片时，连忙说：“她是在两个星期前辞职了。”
辞职了，这也真巧啊，看来侯佩婷还真的是在这儿呆过。
“那你知道她的住所吗？或者是她下个落脚的地方？”冷瑜知道这么问无疑是大海捞针，但仍旧抱持着一线希望。
“不知道，她很神秘。就算是来这儿开始上班后，除了工作，她几乎不和任何人打交道。她很漂亮，但是没人知道她的背景和身世，她的嘴很严，从来就不多话。除了陪着客户喝酒，我倒是从来没看见她和客户有过什么更进一步的关系，是个洁身自爱的女人，包括那两位被杀害的侯总和那个曾经当过教师的何先生，他们都没办法染指。”夜总会老板无奈地摇了摇头。
冷瑜听他这么一说，立即警觉：“侯中阳和何先生怎么了？”
“侯佩婷对他们两位情有独钟。只要看见他们两个，那酒陪得很是殷勤。”说到这里时，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
冷瑜心中似乎燃起了一点火光，她感觉事情真相似乎开始浮出水面，却又像是堕入五里雾中，不知道侯佩婷到底是在玩着什么把戏。
“除了这些，有没有听说过她有过其他的亲人？”冷瑜再次问道。
“没有。”夜总会老板再次摇了摇头，随即追问：“你不会怀疑她杀了人吧？我可以保证她不会杀人的。”
“凭什么？”冷瑜挑了挑眉。
“不会的，她不会的。”夜总会老板说了这几句后，晃了晃脑袋。
“就因为你也喜欢她，所以认为她不是个杀人狂魔？亦或者是你想包庇她什么吗？”冷瑜敏感的闻出了眼前男人的心思。
夜总会老板一怔，眼神里黯了黯：“如果她想让我包庇，你们绝对不会从我口里知道她的一丁点事儿。”
冷瑜听了后，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侯佩婷，你可曾知道尽管大多数的人让你受尽苦楚，可还是有个人愿意当你的避风港？可是，要是你杀害了人，无论你受过什么苦楚，我们也得把你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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