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黑丝与少女
战争胜利了，喜悦挂在永兴岛机场每个人的脸上。
庆功会的这天，张小明又遇到了何中道几个，结果大家都不好意思的互相躲，随后马上反应过来又互相笑。
“从打赌那天到现在，我们的战果都是零，我们被派去监视美国鬼子，领导不让开火。”头发短得接近光头的飞行员说。
“战果都让轰炸机和二炮抢光了，我的也是零。”张小明笑着挠头。
打赌的双方一架飞机也没打下来，然后五个人比酒量，张小明完败，醉得稀里糊涂，后来不知怎么的遇到了汪丽。
他疯疯癫癫的拉着她跑到沙滩上，看着南海纯净的夜空。
那真是难得的美景，浅浅的银河，闪亮的星辰，以及偶尔轰鸣着划过天空的战鹰，红色绿色的航行灯也和星星一样闪烁，与夜空的群星融为一体。
“啊，真漂亮，难怪那么多人都喜欢去海南玩……”汪丽这样说着，坐在他身边。
“……唔……舒服……我想赖在这里不走了，仗打完了我们会放假吧？……汪姐我要放假……”张小明满嘴酒气，整个人大字形躺在沙滩上。
“你想得美，事情还多着呢，今天是个例外，以后不许喝酒！”汪丽教训道。
“啊……不放假，那有加班费没有？有奖金没有啊？国庆长假都没了啊……总要有点……有点奖励吧？”
“你可真贪心，你一百万的年薪还是项目组自己掏的呢！要不我发个勋章给你吧？赶明儿去给你弄个塑料的……黑丝南海参战纪念，呵呵！”
“啊……心酸哪……你看我都跑到山姆大叔的头顶上拉……拉屎了……多么了不起的事情！我这都是为了你啊！汪姐！……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的心都碎了……”张小明翻身捉住了汪丽的手，做恳求状。
汪丽眼前浮现了戴着红白条高帽的山姆大叔头顶一陀%%￥……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啊真恶心，说这种话……好啦好啦，别闹了，你要什么我给你不就是了，但钱我可就不能给了哦。”
“真的不能发奖金啊？”
“不行，再多审计上就过不去了。”
“那……你送辆保时捷给我吧？就是那种很酷的超跑……我啊，到时候开着那车在他们面前炫耀……”
“这比给你发奖金更过份吧？否决！”
“那组织上给我分套房子吧？就在魔都……140平米就好，有个大阳台……易志平那小子辛苦供的房子才60平米……”
“喂！你怎么越说越不靠谱啊？不行！不许提跟钱有关的！”汪丽急了。
“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能跟钱有关……”张小明想了想，四处打量，最后目光定格在汪丽身上了。“汪丽姐……你真漂亮……不如……呵呵……”张小明忽然凑到汪丽眼前，厥起嘴巴说：“让我亲一下吧……我这辈子还没亲过美女呢……就一下，房子和车我都不要了，很值啊……”
“你要死啊……”汪丽掐住张小明的耳朵，把他满是酒气的脑袋拉开，痛得张小明龇牙咧嘴。
“不要啊……姐姐！我错了！”他求饶道。
汪丽脸红红的松了手，张小明趁着酒劲马上反扑，将汪丽推倒在沙滩上，咪着眼睛厥着嘴巴一口亲了过来。可惜他一口亲到的是一个一个冷冰冰的东西，睁眼一看，毫米手枪的枪管正插在自己的嘴里。
“呃……我的初吻……”迷迷糊糊的宅男酒醒了一半，悲哀的看着自己的第一次被汪丽……的枪夺走了。
接下来是一个干净利落的手刀，张小明晕了过去。
真是的，喝了酒就跟变了个人一样，这下好了，难不成要把这家伙扛回去？夜晚漆黑的海滩上，汪丽抱着双手懊恼的想着……还不如干脆让他得逞……呸呸……汪丽的脸浮出绯红的颜色……喝醉酒的发情宅男，真是危险的动物啊。
一个月后。
随着南沙战事的结束，南沙北部油田的开发被提上日程，成为了全国的经济热点。之后南沙南部的油田勘探又紧锣密鼓的开展起来，与东盟各国的联络协调愈发频繁，不过这次谈判顺畅得多，各国都用积极的心态来讨论开发南海资源的美好前景。
不过这对张小明来说已经仅仅是电视上的新闻。
他参与了一场战争。
他为国而战，摧毁了S－300地空导弹阵地,，还打下了几架敌机。
他还在美国航母头顶上投下了炸弹，告诉了爱管闲事的美国佬他们的航母编队有多么的脆弱。
现在，他回家了，窝在公司的办事处继续做他的宅男。
刘建国每天煮面、看电视，给家里老婆孩子打电话。
他每天开飞机，在游戏里打飞机。
汪丽现在经常出差，三天两头不见人，她永远是那么忙，张小明已经很多天没看见她了。
哎……张小明满是遗憾的叹了口气，从枕头下面翻出了已经整整一个多月没开机的手机，先是打电话回家报平安，他说自己因为公事到广州出差了一个月，忘了带手机所以电话都没接。然后又说这次出差给公司立了功，领导很看重自己，说不定会升职，把家里的二老给骗过去了。
然后他打电话给上次见到的美女灰灰，他收到了她十几个未接来电的提醒短信。
“喂，你好，我是张小明。”他对着电话说。
“哪个张小明啊？不认识。”这是灰灰的声音。
“我这有十几个你的未接来电。”张小明说。
“啊！是你啊！你这坏东西跑哪去了？我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灰灰终于弄明白了。
“我出差了，刚回来，有什么事吗？”
“倒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你玩。”灰灰神神秘秘的。“明天有空不，一起吃个饭，我再叫上易志平。”
“好啊，有空！”居然有女人肯主动约自己，张小明当然要答应了。
约好了时间地点，张小明大兴奋，高兴的哼起歌来。
“有约会？”刘建国忽然冒了出来。
“要车不，公司给我们的那台新车，你拿去磨磨。”公司给魔都办事处新配了辆车，黑色的马六，很常见不起眼的车。
“啊，真是想睡觉又来了枕头啊，多谢了，刘哥。”张小明高兴的说，乐的合不拢嘴。大学毕业张小明就考了驾照，还是和易志平一起去学的。
第二天一早，张小明去赴约会了。
来到灰灰家的小区，他看到了易志平和他的宝马，还有灰灰。
易志平看到开车来的张小明一脸的诧异，然后笑着说，行啊小明，你也是有车族了。
张小明笑，说哪啊，这是公司的车。
易志平向灰灰挥手，来，上车，咱们出发吧。
灰灰犹豫一下，上了张小明的车。
“易志平你去学校接我的同学吧，我坐小明的车去接我妹妹。”灰灰说，然后兵分两路。
张小明开车，灰灰指路，两人开到了一个有点老旧的小区。
院子里花木茂盛，房子墙壁上有流水的痕迹，保安懒散的站在路边，车子直接开了进去，在一处楼梯口停下。
两人上楼，按门铃，一位中年妇女开的门。
“林阿姨，我们来接眉眉的。”
“眉眉，你灰灰姐来了。”林阿姨朝里屋喊道。
“姐姐！”声音甜甜的，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少女坐着轮椅出来，“我准备好了，咱们出发吧。”
“眉眉，这就是我跟你讲的张小明，你玩的那个什么游戏就是他们公司开发的。”
“你好！”少女高兴的说。
“你好。”张小明笑。
灰灰推着眉眉的轮椅下楼，动作熟练的扶着她上了后座，然后又把轮椅折叠，塞进后备箱。
一行人向着商业街出发了。
易志平带着两个女孩已经等在那里，大家集合，女孩子一致要求先逛街，于是易志平和张小明都变成了拎包的跟班。
灰灰悄悄的跟张小明说谢谢你。
谢我什么啊？张小明问。
要不是你，眉眉平常都不乐意出门的。出事后，她一直都不乐意出门见人，整天就缩在家里玩游戏。一开始她玩点别的，后来迷上了你们的那个游戏，叫什么来着？……
天空战场。张小明说
对，就是这个，听说她玩得很好，还打什么比赛，差点拿到冠军。
张小明忽然想起来，大半年前的那场全国大赛，自己决赛击败的对手，就是一个叫天仙眉眉的玩家。
居然是这个小女孩？
真想不到。
眉眉爸妈离婚了，她爸爸都不管他，她妈妈去了国外，只是请了林阿姨照顾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很可怜的。我看她每天在家里就玩游戏很不好，想让她多出门散散心，可她总是不愿意，于是我就跟他说起你，她这才愿意出来的，一会你跟她多聊聊吧。灰灰伤心的说，满脸的期待。
“恩。”张小明点头。
一会负责推轮椅的女孩说自己累了，张小明开始担负起推倒……不，只是推轮椅……的神圣职责。
“哎，小明哥，下个版本什么时候更新啊？据说歼－20又要加强了。”眉眉问他。
“月底吧，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刚出差回来。”
“我以前走美国线的，开F－22的，因为别人跟我说F－22最厉害。”眉眉说话，少女的声音柔柔的，张小明很爱听。“可是我开F－22遇到别人的歼－20总是打不赢，败多胜少，后来我就改练了中国线，开上歼－20了。”
“一半对一半吧，其实也说不上谁好谁坏。”张小明并不觉得歼－20在游戏里对F－22有多大优势，主要还是看玩家的水准。
“你猜我开上歼－20以后怎么着？我的胜率一下子提高了一大截！现在的版本把歼－20改得越来越厉害了，原来的美国线玩家都在骂游戏不平衡呢~”
张小明想解释说数据调整是因为真正的歼－20在不断改进，但忽然想到这些根本就不能说啊。
于是他只好随口应道：是啊是啊。
“小明哥，你们公司不是正在搞活动发歼－20的模型纪念品么，下次带一个来给我吧！”
好的，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张小明打算去找汪丽，说不定她有办法。
“小明哥，你们做游戏的自己玩不玩这个游戏啊？”
“玩啊！我的ID是ZXM911，你应该听说过吧。”张小明得意的说。
“啊！居然是你这个坏蛋！我要揍你！”眉眉忽然挥出粉拳。
“为什么打我？”张小明很无辜的挨揍了。
“因为你是个大坏蛋！”眉眉笑了，很开心。
聊着聊着愉快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张小明和眉眉聊得很投机，别的事情张小明不是很会说，但关于这个游戏，张小明有讲不完的话题，当然眉眉也是一样。他们说话的时候灰灰甚至和易志平他们撇开两人到别处去玩了。
张小明陪了眉眉一整天，吃完饭送她回家，眉眉又拉着他一起玩游戏，等回家的时候已经半夜。
刘建国看到晚归的张小明，问道：“约会怎么样？”
“不错不错，谢谢你啦，刘哥~”
刘建国诡异的笑着，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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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舒服……我想赖在这里不走了，仗打完了我们会放假吧？……汪姐我要放假……”张小明满嘴酒气，整个人大字形躺在沙滩上。
“你想得美，事情还多着呢，今天是个例外，以后不许喝酒！”汪丽教训道。
“啊……不放假，那有加班费没有？有奖金没有啊？国庆长假都没了啊……总要有点……有点奖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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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心酸哪……你看我都跑到山姆大叔的头顶上拉……拉屎了……多么了不起的事情！我这都是为了你啊！汪姐！……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的心都碎了……”张小明翻身捉住了汪丽的手，做恳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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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能发奖金啊？”
“不行，再多审计上就过不去了。”
“那……你送辆保时捷给我吧？就是那种很酷的超跑……我啊，到时候开着那车在他们面前炫耀……”
“这比给你发奖金更过份吧？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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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越说越不靠谱啊？不行！不许提跟钱有关的！”汪丽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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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姐姐！我错了！”他求饶道。
汪丽脸红红的松了手，张小明趁着酒劲马上反扑，将汪丽推倒在沙滩上，咪着眼睛厥着嘴巴一口亲了过来。可惜他一口亲到的是一个一个冷冰冰的东西，睁眼一看，毫米手枪的枪管正插在自己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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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回家了，窝在公司的办事处继续做他的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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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丽现在经常出差，三天两头不见人，她永远是那么忙，张小明已经很多天没看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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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我是张小明。”他对着电话说。
“哪个张小明啊？不认识。”这是灰灰的声音。
“我这有十几个你的未接来电。”张小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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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差了，刚回来，有什么事吗？”
“倒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你玩。”灰灰神神秘秘的。“明天有空不，一起吃个饭，我再叫上易志平。”
“好啊，有空！”居然有女人肯主动约自己，张小明当然要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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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约会？”刘建国忽然冒了出来。
“要车不，公司给我们的那台新车，你拿去磨磨。”公司给魔都办事处新配了辆车，黑色的马六，很常见不起眼的车。
“啊，真是想睡觉又来了枕头啊，多谢了，刘哥。”张小明高兴的说，乐的合不拢嘴。大学毕业张小明就考了驾照，还是和易志平一起去学的。
第二天一早，张小明去赴约会了。
来到灰灰家的小区，他看到了易志平和他的宝马，还有灰灰。
易志平看到开车来的张小明一脸的诧异，然后笑着说，行啊小明，你也是有车族了。
张小明笑，说哪啊，这是公司的车。
易志平向灰灰挥手，来，上车，咱们出发吧。
灰灰犹豫一下，上了张小明的车。
“易志平你去学校接我的同学吧，我坐小明的车去接我妹妹。”灰灰说，然后兵分两路。
张小明开车，灰灰指路，两人开到了一个有点老旧的小区。
院子里花木茂盛，房子墙壁上有流水的痕迹，保安懒散的站在路边，车子直接开了进去，在一处楼梯口停下。
两人上楼，按门铃，一位中年妇女开的门。
“林阿姨，我们来接眉眉的。”
“眉眉，你灰灰姐来了。”林阿姨朝里屋喊道。
“姐姐！”声音甜甜的，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少女坐着轮椅出来，“我准备好了，咱们出发吧。”
“眉眉，这就是我跟你讲的张小明，你玩的那个什么游戏就是他们公司开发的。”
“你好！”少女高兴的说。
“你好。”张小明笑。
灰灰推着眉眉的轮椅下楼，动作熟练的扶着她上了后座，然后又把轮椅折叠，塞进后备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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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志平带着两个女孩已经等在那里，大家集合，女孩子一致要求先逛街，于是易志平和张小明都变成了拎包的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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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我什么啊？张小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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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战场。张小明说
对，就是这个，听说她玩得很好，还打什么比赛，差点拿到冠军。
张小明忽然想起来，大半年前的那场全国大赛，自己决赛击败的对手，就是一个叫天仙眉眉的玩家。
居然是这个小女孩？
真想不到。
眉眉爸妈离婚了，她爸爸都不管他，她妈妈去了国外，只是请了林阿姨照顾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很可怜的。我看她每天在家里就玩游戏很不好，想让她多出门散散心，可她总是不愿意，于是我就跟他说起你，她这才愿意出来的，一会你跟她多聊聊吧。灰灰伤心的说，满脸的期待。
“恩。”张小明点头。
一会负责推轮椅的女孩说自己累了，张小明开始担负起推倒……不，只是推轮椅……的神圣职责。
“哎，小明哥，下个版本什么时候更新啊？据说歼－20又要加强了。”眉眉问他。
“月底吧，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刚出差回来。”
“我以前走美国线的，开F－22的，因为别人跟我说F－22最厉害。”眉眉说话，少女的声音柔柔的，张小明很爱听。“可是我开F－22遇到别人的歼－20总是打不赢，败多胜少，后来我就改练了中国线，开上歼－20了。”
“一半对一半吧，其实也说不上谁好谁坏。”张小明并不觉得歼－20在游戏里对F－22有多大优势，主要还是看玩家的水准。
“你猜我开上歼－20以后怎么着？我的胜率一下子提高了一大截！现在的版本把歼－20改得越来越厉害了，原来的美国线玩家都在骂游戏不平衡呢~”
张小明想解释说数据调整是因为真正的歼－20在不断改进，但忽然想到这些根本就不能说啊。
于是他只好随口应道：是啊是啊。
“小明哥，你们公司不是正在搞活动发歼－20的模型纪念品么，下次带一个来给我吧！”
好的，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张小明打算去找汪丽，说不定她有办法。
“小明哥，你们做游戏的自己玩不玩这个游戏啊？”
“玩啊！我的ID是ZXM911，你应该听说过吧。”张小明得意的说。
“啊！居然是你这个坏蛋！我要揍你！”眉眉忽然挥出粉拳。
“为什么打我？”张小明很无辜的挨揍了。
“因为你是个大坏蛋！”眉眉笑了，很开心。
聊着聊着愉快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张小明和眉眉聊得很投机，别的事情张小明不是很会说，但关于这个游戏，张小明有讲不完的话题，当然眉眉也是一样。他们说话的时候灰灰甚至和易志平他们撇开两人到别处去玩了。
张小明陪了眉眉一整天，吃完饭送她回家，眉眉又拉着他一起玩游戏，等回家的时候已经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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