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熟识的新朋友
阴暗的办公室里，男人撑在办公桌上的双手合握在一起，遮住了大半个面孔，头顶昏暗的灯光垂直射下，只照到他的额头，而双眼却小心的藏在阴影中。他的头发短而稀疏，脸颊削瘦，肩膀很宽，衣领纽扣解开的中山装下有着壮硕的体格。
他左胸的表袋上插着一支钢笔，还别着一个国徽。
宽阔的办公室四围的墙壁上嵌满了显示器，亮着的一共有九个，代表着掌控这个国家的九个至高的席位。
每个显示器上都有一行字。
“你干得很不错，我很欣赏你的智慧。”一个苍老的声音说。
“你很聪明，你算计好了所有人，连我们在内。”另一个声音赞许的说道。
男人微微咧嘴，露出一丝笑容。
“如果科学也算是智慧的话，那我承认。”男人说道。“这只是采用了神州的推演结果。”
“这么说来我们要感谢中科院的同志们了。”一个老人笑道。
“但我们必须强调的是，这样的事情仅此一例，绝对不能再有第二次。任何行动，都必须在合法的程序下进行。”声讯线路一的语气开始变得严厉。
“对啊，这次的事情让负责对外协调的同志们很下不来台，他们已经谈妥的事情被你搅黄了，这给他们以后的工作造成了很大的困难，也让我们在外交上失了分，是要花大力气补救的。”声讯线路二的声音说道，“不过呢，原本的协议是违反原则的，我们并不一定要接受，你的杰出表现解决了国家的难题，说到底，还是给国家立下了大功啊！表扬，那是必须的。”
然后是集体的鼓掌。
“谢谢首长的鼓励。”男人淡淡的说道。
“那么，安南的事情务必要处理的稳健果断，接下来的工作要好好完成。散会。”
男人抬起头来，灯光终于到了他苍白的面孔。
淡灰的双眼看不到神采，这个人一向把所有的东西都隐藏在灵魂的深处。
他按下了呼叫器，“汪丽还在等吗？”
“还在。”这是秘书的声音。
“叫她进来。”
黑暗的房间里打开了门，提供了更多的光线，身材婀娜的黑丝职业装女郎走了进来，立定。
“什么时候回来的？”
“才下飞机。”
“河内那边怎么样？”
“都布置好了，美国人的行动和预期一样。”汪丽说。
“很好，一切按计划进行。”男人从文件堆里翻出一张表格。
“第二驾驶员已经选定是她了吗？”他把表格递给汪丽。
汪丽看了看，说：“是的，各方面来看都是最合适的。”
“年龄是不是太小了，她只有16岁？”男人关切的问。
“这恰好是加分的因素之一。”
“那好，就这样吧。”
“还有别的事吗？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汪丽问，伸手把表格还给男人。
“没事了，你出差辛苦了好好休息。”
汪丽转身离开，带上了门。
男人拿起表格，默默的看着，最后，他叹了口气。
出差一个多月，汪丽终于回来了，带给张小明一叠文件。
张小明一页一页翻着看，每一张都盖有“绝密”字样的红章。
大部分是有关安南的内容，前一段工作的总结，很有料的东西。
原来安南国内也是有亲华派的，安南北部早就已经被整合进了华国的经济圈，大部分成规模的工矿企业都与华国有着密切的产业链分工，在这样的经济基础上，安南的工业派也就是亲华派是占有一定份量的，在军方，尤其是陆军也有不小的掌控力量。
不过，工业派在安南并不得势，因为南方以石油和金融业为基础的石油派有更大的力量，长期以来都能压过亲华派一头。石油企业带来大量资本，衍生出实力雄厚的金融业，金融业天生就对工业有优势地位，因此长期以来安南的工业派势力也是倍受打压的，形成了一个少数石油金融寡头占据国内大部分财富的畸形局面。
这次南海的战争，也是以打击安南石油派为目的之一，石油派被重创，那么亲华派就能抬头，华国收获的不仅是南海，还能得到安南本身。
这也是接下来公司的主要工作方向。
在可能爆发的内战中，介入并给予亲华派有力的支持。
其实在内外交困下，安南原本在石油派控制下的内阁已经下台，中央委员会的成员也已经经过大换血，亲华派目前已经实际掌握权力。
但是不甘心在现有政治规则中失败的石油派联系了外援，公司判断他们已经决定掀桌子了，打破既有的规则，搞颜色革命。
公司将会对此做出一系列针对性的部署，各单位也要做好执行相应任务的准备。
具体到张小明身上，他必须尽快完成两个项目的测试，以便解决任务的急需。
LS－12－50制导炸弹多目标攻击测试
铁人III平流层投放测试。
LS－12－50张小明是知道的，雷石－12系列制导炸弹中50KG当量的一种，激光/卫星/惯导多模式制导，适合杀伤数量庞大的小型地面目标。
例如坦克装甲车辆以及步兵、工事。
“那铁人是什么？”张小明问汪丽。
“铁人啊，我也没见过，小项目而已。”汪丽想了想，补充道：“全名好像是叫铁人单兵动力防护系统吧？简称PA。”
“太科幻了吧？那岂不是动力装甲一样的东西？”张小明有点HOLD不住了。
“差不多了，不过这东西已经搞了很多年，第一代的铁人I是2011年出的样机，现在都是第三代了。”汪丽很不屑的说：“不就是外骨骼套层防弹壳子吗？搬家公司都在用呢。”
张小明有点受打击，不再说话，继续翻文件。
“怎么有她的资料？”张小明惊讶的抽出一张表格问。
“怎么，你认识她？”轮到汪丽奇怪了，“第二驾驶员，你的后辈，要多关照哦~~”
“认识……毕竟是上次的亚军，难怪了。”
“亚军冠军什么的，只是考虑的因素之一，对于她来说，选择她有着其他方面更大的理由。”
“什么理由啊？”
“羁绊，或者说……命运。”
公司的办事处搬家了，搬到了眉眉家的对门。
刘建国叫来了搬家公司，张小明看着装备动力外骨骼的工人们举重若轻的搬运大件的家具，想象着铁人III的模样。
把新家整理好之后，汪丽、张小明、刘建国三个人摁响了眉眉家的门铃。
上次的保姆不在家，眉眉扶着轮椅自己开的门。
眉眉看着门外的访客开心的笑了。
“汪姐姐！好久……咦？小明哥？！你们……”
“我们是一起的，张小明是我公司的同事。”汪丽领着两人进了门，换拖鞋。
“你们先坐吧，我去倒茶。”眉眉招呼几位客人。
“你歇着，还是我来吧。”张小明拉住眉眉，自己去倒茶。
“眉眉，我们来找你是有个事……你爸爸的工作你是知道的，去年我推荐你玩的那个游戏其实是公司的一个项目，叫做无人机地面终端驾驶员社会培养计划。”张小明端来一杯茶，汪丽抿了一小口，“我一开始就打算让你加入，也方便照顾你。这个工作没有危险，你爸爸也放心。”
“我不做。”眉眉低头说。
“眉眉不要任性，姐是为你好。”
“爸爸干的都是……坏事……杀人……我不做……”
“眉眉听话……”
“我说不做就不做，我才不要那样的杀人狂爸爸！！！”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眉眉捂着脸，张小明被惊呆了。
“汪丽你怎么能这样？”张小明急了。
“住口！”汪丽喝住张小明。
“你就这样看待你爸爸的事业吗？难道你觉得你妈妈是对的？”
“妈妈她……”眉眉说不出话，只是哭。
……
沉默。
“那就这样吧。”汪丽开口了，“我会给你搬家，转去一个新的地方，你可以不用被打扰的过自己一个人的生活。”
眉眉泣不成声，终于说出两个字：
“不要！”
汪丽抱住了眉眉。
眉眉一直哭，哭了很久。
终于，少女也拥抱了姐姐。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做的。”
显示器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目标。
眉眉轻轻敲了一下键盘，黑丝的弹舱打开，撒出一大把炸弹，不需要她更多的操作，卫星制导的炸弹会自动飞向目标，不过她的轻松并不代表整个事情很简单。
用雷达的合成孔径模式搜索地面目标，然后一个个标示出坐标可是个很累人的活，还好张小明手速够快能够按时完成，这可是宅男长期打游戏练出来的过硬本领。
总共60个目标命中了52枚，并不是很理想的成绩。
汪丽不满的看了眼张小明，是他的失误，目标的标示有偏差。
“我又不是玩SC2的，有效点击率不是我的强项。”张小明无可奈何的说。
“不过眉眉干得还不错，适应很快，比某人当初强多了，哦？”汪丽抚摩眉眉滑嫩嫩的脸蛋。
“嘤……”眉眉眯起眼睛，像个小猫，像是在难受，又像是在享受。
张小明偏开头装做没看到，这一大一小两个美女的关系看起来……不太一般。
自从搬来的第一天，汪丽就住到了眉眉家里。
张小明很遗憾的结束了他这辈子第一次跟美女的同居生活，虽然以前汪丽的房间他一次都没去过。
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展开对同居美女的夜间突袭，以便结束自己守了二十几年的处男之身，可惜每次都没有足够的勇气让他采取行动，毕竟在正常情况下他只是个宅男，不是什么善于夜袭的私家侦探。
到现在他后悔了，那样的机会失去了，以后就不会再拥有。
“汪姐，铁人的测试项目安排在什么时候？”张小明问。LS－12－50花费的时间已经超出预期了。
“大概要延后，安南的局势变化太快了，石油派军队可能这几天就要攻入河内。”汪丽说。
“这么说任务要提前？”
“我们的时间表根据工业派武装的反击时间而定，我们提供空中支援，他们负责地面作战。第一步的目标是要稳定战线，他们快守不住了。”
“搞颜色革命的家伙们不是一群战斗力连5都没有的武装平民而已吗？现在美国佬又提供不了空中支援，怎么会守不住？”张小明听汪丽这么说很奇怪。
汪丽白了他一眼，开始向这个不闻世事的宅男讲解安南最近的局势。
安南的石油派传统上就一直保持着政治上的优势地位，其前身一直可以追溯到1970年代。因为石油派在安南尤其是在军队里有根深蒂固的影响力，因此所谓的颜色革命除了装装门面的小规模游行示威以外，就是军队赤裸裸的武装叛乱了。
大部分军队都听从石油派的调遣，他们摇身一变就变成了叛军，尤其是精锐的海空军和陆战队，那都是石油派的嫡系。
反倒是工业派只控制了北方的部分军队，主要是陆军，眼下正在大量征召平民组织军队呢~
因此要说战斗力，守卫河内的政府军才是连5都没有，叛军的战斗力远在5以上。
所以事先我们就准备了大量的军事物资囤积在边境上，工业派那边也有详细的整军扩军计划，不过这一切都需要时间。
只有守住了防线，工业派才能翻盘。
当然，我们也有积极的联络外援，准备联合该地区其他几个国家以上合组织维和部队的名义进行干预，所以赢面不低。
安南首都河内。
无人的街道像初冬的天气一样清冷，大街上到处可以看到街垒，穿着华国产数码迷彩服的民兵们缩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抽烟、聊天，谈论着迷茫的未来，崭新的95－1和老旧的AK－47随意的丢在脚边。
天空中不时有SU－22飞过，远远的传来爆炸声，那一定是又有什么倒霉蛋被飞机给炸了。
叛军的机械化军队正在逼近，此时的河内薄弱的防卫就如同色狼面前的丝质内衣，一扯就破。
大军压境，难民们四处逃亡，华国的在越侨民大部分都已经疏散回国，还有一部分被集中在华国驻安南大使馆。
小小的大使馆里挤进了几百人。
哪里都不安全，到处都有人在袭击华国人，最近的战争引起了两国的仇恨，混乱的局势又让犯罪和杀戮变成家常便饭。
只有飘扬着五星红旗的地方，才是安全的避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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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聪明，你算计好了所有人，连我们在内。”另一个声音赞许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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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安南的事情务必要处理的稳健果断，接下来的工作要好好完成。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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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内那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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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一切按计划进行。”男人从文件堆里翻出一张表格。
“第二驾驶员已经选定是她了吗？”他把表格递给汪丽。
汪丽看了看，说：“是的，各方面来看都是最合适的。”
“年龄是不是太小了，她只有16岁？”男人关切的问。
“这恰好是加分的因素之一。”
“那好，就这样吧。”
“还有别的事吗？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汪丽问，伸手把表格还给男人。
“没事了，你出差辛苦了好好休息。”
汪丽转身离开，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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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一个多月，汪丽终于回来了，带给张小明一叠文件。
张小明一页一页翻着看，每一张都盖有“绝密”字样的红章。
大部分是有关安南的内容，前一段工作的总结，很有料的东西。
原来安南国内也是有亲华派的，安南北部早就已经被整合进了华国的经济圈，大部分成规模的工矿企业都与华国有着密切的产业链分工，在这样的经济基础上，安南的工业派也就是亲华派是占有一定份量的，在军方，尤其是陆军也有不小的掌控力量。
不过，工业派在安南并不得势，因为南方以石油和金融业为基础的石油派有更大的力量，长期以来都能压过亲华派一头。石油企业带来大量资本，衍生出实力雄厚的金融业，金融业天生就对工业有优势地位，因此长期以来安南的工业派势力也是倍受打压的，形成了一个少数石油金融寡头占据国内大部分财富的畸形局面。
这次南海的战争，也是以打击安南石油派为目的之一，石油派被重创，那么亲华派就能抬头，华国收获的不仅是南海，还能得到安南本身。
这也是接下来公司的主要工作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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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内外交困下，安南原本在石油派控制下的内阁已经下台，中央委员会的成员也已经经过大换血，亲华派目前已经实际掌握权力。
但是不甘心在现有政治规则中失败的石油派联系了外援，公司判断他们已经决定掀桌子了，打破既有的规则，搞颜色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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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坦克装甲车辆以及步兵、工事。
“那铁人是什么？”张小明问汪丽。
“铁人啊，我也没见过，小项目而已。”汪丽想了想，补充道：“全名好像是叫铁人单兵动力防护系统吧？简称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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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不过这东西已经搞了很多年，第一代的铁人I是2011年出的样机，现在都是第三代了。”汪丽很不屑的说：“不就是外骨骼套层防弹壳子吗？搬家公司都在用呢。”
张小明有点受打击，不再说话，继续翻文件。
“怎么有她的资料？”张小明惊讶的抽出一张表格问。
“怎么，你认识她？”轮到汪丽奇怪了，“第二驾驶员，你的后辈，要多关照哦~~”
“认识……毕竟是上次的亚军，难怪了。”
“亚军冠军什么的，只是考虑的因素之一，对于她来说，选择她有着其他方面更大的理由。”
“什么理由啊？”
“羁绊，或者说……命运。”
公司的办事处搬家了，搬到了眉眉家的对门。
刘建国叫来了搬家公司，张小明看着装备动力外骨骼的工人们举重若轻的搬运大件的家具，想象着铁人III的模样。
把新家整理好之后，汪丽、张小明、刘建国三个人摁响了眉眉家的门铃。
上次的保姆不在家，眉眉扶着轮椅自己开的门。
眉眉看着门外的访客开心的笑了。
“汪姐姐！好久……咦？小明哥？！你们……”
“我们是一起的，张小明是我公司的同事。”汪丽领着两人进了门，换拖鞋。
“你们先坐吧，我去倒茶。”眉眉招呼几位客人。
“你歇着，还是我来吧。”张小明拉住眉眉，自己去倒茶。
“眉眉，我们来找你是有个事……你爸爸的工作你是知道的，去年我推荐你玩的那个游戏其实是公司的一个项目，叫做无人机地面终端驾驶员社会培养计划。”张小明端来一杯茶，汪丽抿了一小口，“我一开始就打算让你加入，也方便照顾你。这个工作没有危险，你爸爸也放心。”
“我不做。”眉眉低头说。
“眉眉不要任性，姐是为你好。”
“爸爸干的都是……坏事……杀人……我不做……”
“眉眉听话……”
“我说不做就不做，我才不要那样的杀人狂爸爸！！！”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眉眉捂着脸，张小明被惊呆了。
“汪丽你怎么能这样？”张小明急了。
“住口！”汪丽喝住张小明。
“你就这样看待你爸爸的事业吗？难道你觉得你妈妈是对的？”
“妈妈她……”眉眉说不出话，只是哭。
……
沉默。
“那就这样吧。”汪丽开口了，“我会给你搬家，转去一个新的地方，你可以不用被打扰的过自己一个人的生活。”
眉眉泣不成声，终于说出两个字：
“不要！”
汪丽抱住了眉眉。
眉眉一直哭，哭了很久。
终于，少女也拥抱了姐姐。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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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丽不满的看了眼张小明，是他的失误，目标的标示有偏差。
“我又不是玩SC2的，有效点击率不是我的强项。”张小明无可奈何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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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明偏开头装做没看到，这一大一小两个美女的关系看起来……不太一般。
自从搬来的第一天，汪丽就住到了眉眉家里。
张小明很遗憾的结束了他这辈子第一次跟美女的同居生活，虽然以前汪丽的房间他一次都没去过。
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展开对同居美女的夜间突袭，以便结束自己守了二十几年的处男之身，可惜每次都没有足够的勇气让他采取行动，毕竟在正常情况下他只是个宅男，不是什么善于夜袭的私家侦探。
到现在他后悔了，那样的机会失去了，以后就不会再拥有。
“汪姐，铁人的测试项目安排在什么时候？”张小明问。LS－12－50花费的时间已经超出预期了。
“大概要延后，安南的局势变化太快了，石油派军队可能这几天就要攻入河内。”汪丽说。
“这么说任务要提前？”
“我们的时间表根据工业派武装的反击时间而定，我们提供空中支援，他们负责地面作战。第一步的目标是要稳定战线，他们快守不住了。”
“搞颜色革命的家伙们不是一群战斗力连5都没有的武装平民而已吗？现在美国佬又提供不了空中支援，怎么会守不住？”张小明听汪丽这么说很奇怪。
汪丽白了他一眼，开始向这个不闻世事的宅男讲解安南最近的局势。
安南的石油派传统上就一直保持着政治上的优势地位，其前身一直可以追溯到1970年代。因为石油派在安南尤其是在军队里有根深蒂固的影响力，因此所谓的颜色革命除了装装门面的小规模游行示威以外，就是军队赤裸裸的武装叛乱了。
大部分军队都听从石油派的调遣，他们摇身一变就变成了叛军，尤其是精锐的海空军和陆战队，那都是石油派的嫡系。
反倒是工业派只控制了北方的部分军队，主要是陆军，眼下正在大量征召平民组织军队呢~
因此要说战斗力，守卫河内的政府军才是连5都没有，叛军的战斗力远在5以上。
所以事先我们就准备了大量的军事物资囤积在边境上，工业派那边也有详细的整军扩军计划，不过这一切都需要时间。
只有守住了防线，工业派才能翻盘。
当然，我们也有积极的联络外援，准备联合该地区其他几个国家以上合组织维和部队的名义进行干预，所以赢面不低。
安南首都河内。
无人的街道像初冬的天气一样清冷，大街上到处可以看到街垒，穿着华国产数码迷彩服的民兵们缩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抽烟、聊天，谈论着迷茫的未来，崭新的95－1和老旧的AK－47随意的丢在脚边。
天空中不时有SU－22飞过，远远的传来爆炸声，那一定是又有什么倒霉蛋被飞机给炸了。
叛军的机械化军队正在逼近，此时的河内薄弱的防卫就如同色狼面前的丝质内衣，一扯就破。
大军压境，难民们四处逃亡，华国的在越侨民大部分都已经疏散回国，还有一部分被集中在华国驻安南大使馆。
小小的大使馆里挤进了几百人。
哪里都不安全，到处都有人在袭击华国人，最近的战争引起了两国的仇恨，混乱的局势又让犯罪和杀戮变成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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